撞朕?” “儿臣不敢!”萧询垂首,“请父皇给儿臣时间,儿臣一定还太子妃一个清白。” “若是朕不给呢?” “那儿臣还是那句话,生同衾,死同穴,太子妃若身死,儿臣绝不独活!” “你、你!”皇上气的浑身都哆嗦起来。 而另一边,小汤山别庄。 陆念锦一直在门口看了很久的雪,直到她的腿脚都有些僵硬了,阿苑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上前福身道,“太子妃,承国公府二老爷求见。” “我……爹?”陆念锦怔怔的反问,“他有说明来意吗?” 阿苑点了点头,“二老爷说,他能证明太子妃的清白。” 陆念锦闻言,眸光一亮,是啊,陆博礼是看着她出生的,若说这世上还有人能仅凭一张嘴就证明她的清白,只能是他了。 “快请!”这般想着,她有些急切地吩咐了阿苑一声。 阿苑领命退下,很快就将陆博礼带了过来。 一段时间没见,陆博礼又清瘦了几分,陆念锦看着他空荡荡的袖管,鼻头忽然酸楚起来,想来是原主的情绪冒了头。 “父亲,”她上前,微微行了一礼。 陆博礼局促地摆了摆手,“太子妃太客气了。” “您坐!”陆念锦笑笑,冲着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陆博礼坐下,为了缓解紧张,他先喝了一口茶,然后才看向陆念锦,道,“我的来意,阿苑姑娘已经跟太子妃说过了吧?” “嗯,提了一句,”陆念锦点点头,旋即又问,“父亲真的有法子证明我的身世?” 陆博礼忙道,“自然,我没骗你的,我真的有办法。” “那不知是什么办法?” 陆博礼细细地打量着她的眉眼,过了好一阵子,忽然笑道,“你祖母一向对花生过敏。她遗传给了我,我又遗传给了你。所以你娘,从来都没有给你吃过花生,对吗?” 陆念锦仔细一想,还真是,跟着,为了验证陆博礼的话,她又吩咐阿苑,“去看看厨房有没有花生,那些来给我。” “太子妃,您还怀着身孕呢?”阿苑听了主子的吩咐,却不敢动,她一脸为难地看着主子已经隆起的小腹。 陆念锦见阿苑这般小心,摇头笑了笑,“我自有办法,不会让自己受伤的,你快去吧!” “唔,”阿苑低低地应了一声,朝外走去,没多久,她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捧花生。 陆念锦挑出其中一个,剥开后,轻轻地舔了舔,就放开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约莫半刻钟后,她唇边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瘙痒,的确是过敏的前兆,也幸亏她吃得少,发作起来也仅如此。 “这下你该信了吧,我真的没有骗你!”陆博礼看向她,认真的说道。 陆念锦不由一笑,顿了顿,又问,“我还想再问父亲一件事情。” “你是说那封你娘写给陆赫的信罢?” 陆念锦点了点头,“是。” “那不过是你娘的权宜之计罢了,她怕陆赫因爱生恨,对你下手,更怕我不精后宅,护不住你,怕你长大了,遇到什么难关度不过去,所以她想为你找一个靠山。只是后来,陆赫好像并没有收到那封信,也不知道那封信到底落在了谁的手里。” “是景妃,”陆念锦深深地叹了口气,“兴许,为了讨陆贵妃的欢心,她后来又拓了一份给陆贵妃。” 陆博礼闻言大惊,“太子妃的意思是,今次的事情是陆少微做的?” “十有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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