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 然后榻上的两个人太过投入,谁也没有发现他。 眼看着榻上的两人都要开始造人了,还是小麟子看不下去,面如土色地咳了一声。 “皇上,”宸妃慢声慢气地嘤咛了一声,从皇上怀中退开,拢上衣襟,满面羞红的看向如青松一般站在殿中的萧询,微怔后,下榻叫了声“太子”。 “宸妃娘娘。”萧询淡淡还礼。 宸妃局促一笑,回头看向皇上,福身道,“皇上,您与太子要说正事,那长歌便先退下了。” “去吧!”皇上一脸温柔地看着她交代,“朕回头再去翊坤宫看你。” “嗯,长歌等着皇上,”宸妃说着,垂首默默地退了出去。 “太子妃呢?”宸妃离开了有一会儿,皇上才收回目光,看向萧询,不悦地问道。 萧询听皇上这么说,却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朝身边的小麟子摆了摆手,冷声道,“你先出去。” 小麟子知道太子这是要把他摘出去,心里感动之余,到底没有忘了谁才是他的主子,他打了个千儿,战战兢兢地朝皇上看去。 皇上对小麟子的本分还算满意,当即大手一挥的,道,“你出去吧,守着大殿,莫要让人靠近。” “是,皇上,那奴才就先退下了!”说着,小麟子躬着身子朝外退去。 待殿中只剩下皇上和萧询两人时,皇上才看向他,眉目凝重地问道,“你就打算这样将她护起来?什么都不让她面对?” “这件事原就跟她无关,”萧询拱了下手,语气沉肃道,“锦儿,她是受害者。” “受害者?”皇上冷了脸,坐直身子看着他,“可到底空穴来风,事出有因!” “父皇有证据?”萧询直直地看着皇上反问。 皇上皱眉,“若是有证据,就不会是宣你和她进宫了。” “那便是没证据,”萧询道,“没有证据,那锦儿便是受害者。” “你说她是受害者,你又有证据?”皇上冷笑着反问。 萧询颔首,坚定道,“会有的,三个月前儿臣就派人去了西北查探,只要李氏孕胎的那半年,陆赫一直呆在西北,没有回过上京,那锦儿的身世便是清白的。” “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皇上眼底闪过一抹嘲讽,“李氏孕胎的那半年,陆赫回过上京,说出来太子也许不信,朕当年,与福泉亲自撞破过他们在太液池边的假山里私会。” 萧询听皇上这么说,一下子变了脸色,“父皇,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自然是真的。你若不信,便问问福泉,”说着,他朝福公公看去。 这件事情如此香艳、私密,福公公自然记得,他一脸为难地看着萧询,低声道,“太子,皇上说的都是真的,十八年前的一个冬夜,奴才和皇上在太液池边散步,确实撞见过陆赫和李氏私会,只是当时西北那边的胡人不安分,皇上正是用人之际,才没有将这件事挑出来。” “……”萧询虚白着脸色,不说话。 皇上眼波一晃,按着膝盖,又道,“太子放心,看在她为你孕育两个子嗣,又为你解毒的份上,朕不会要她的性命,只是希望你在解毒后,能将她送走,换句话说,太子妃之位上的人,绝对不能有污名。” “你,可明白?” “不明白!”萧询沉默很久后,看向皇上,脸色紧绷,眼神坚毅,掷地有声道,“便是陆赫和李氏真的私通款曲,那又如何证明,锦儿一定就是他的子嗣,承国公府二老爷也应有五成的可能性,不是吗?” 皇上被萧询这般当中反驳,气坏了,指着他鼻子道,“太子,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这样顶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