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和我一向话不多的。”奚少君有些黯然。 “阿奚他是你的夫君,你们要过一辈子的,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你有什么话直接问他啊!”翁季浓看她懵懵懂懂的样子,怒其不争,“你怕什么呢?” 奚少君楞了楞,她也不知自己怕什么:“你还比我小两岁,我倒是没有你看得明白。” “阿浓你放心,如今我有它了,不会像以前由着何家人胡闹了。” 马车内 “夫人等您胎儿坐稳了,以后还是多来找元夫人说说话吧!”香柳看着奚少君道。 奚少君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说。 “婢子觉得元夫人的话很对,您要多听听,您一个人在府里待着迟早要闷坏的。”香柳又说。 奚少君失笑,她这是在说自己糊涂了。 心里轻叹,阿浓身后有翁氏撑腰,元都督对她又爱重,更重要的是她比自己勇敢。 她只是奚家的庶女,亲生不得宠,父亲性子懦弱,她打小就知道收敛脾气,待人温和。 奚少君摸摸还未隆起的小腹,她也会学着慢慢改变的。 -- 送走了奚少君,翁季浓扁扁嘴,有些丧气,身边一个两个都有孕了,只有她没有。 宛嬷嬷看出她的心思:“夫人别急,您成亲晚,不和别人比啊!” “我都成亲好久了,半年了!”翁季浓数了数日子。 只不过她和元琛同房晚了些而已。 想到这儿,翁季浓又记起那个丢脸又好笑的乌龙。 “二娘子成亲一年多,章夫人两年多,您看您和阿郎才成亲五个多月。”秋梨跟着说道。 翁季浓眨巴眨巴眼:“好啵!” 她想了想,她骑马才学了一半,元琛给她做的弓箭还没有学,这些都要等到明年春天天气暖和了才能学,她还有好多事儿呢! 宛嬷嬷知道她这是小孩子心性,看别人都有了,她没有才着急。 可若现在真有了孕,她怕是又开始慌张了。 宛嬷嬷觉得元琛身边又没有人给她压力,趁着现在年纪小多调养身子,以后孕娠才顺利,不急于这一刻。 第43章 从建元四年跨入建元五年,翁季浓也和元琛度过了她们的第一个新年。 院子里的枯枝丫上还飘着初七人日那天侍女们剪了挂上去的剪彩。 大红纸剪的人像,花儿,鸟儿,栩栩如生,在被白雪覆盖的院落里显得格外鲜活。 “这件也带着,还有那套带白狐毛海棠红织锦的长袄……”翁季浓兴冲冲地嘱咐春芜。 长大一岁的翁季浓,好像也更娇美了,在暖室内只穿着薄薄的小袄,曲线柔美,细腰翘臀,惹人注目。 “看着脚下,还有五六日才去长安,急什么?”元琛踢开差点儿把她绊倒的小箱子,走到屏风旁,抱臂看着翁季浓。 环顾一圈屋子,卧榻和所有的软塌,杌凳上都摆满了翁季浓的衣服,他没有地方坐,只能站着。 一月十七是万寿节,建元帝三十诞辰,这也是建元帝登基后第一次大肆铺张的过圣寿,京师百官朝贺,临近长安的几个郡县得圣眷的地方官员也被建元帝召回长安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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