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的盯着她:“我问你,你怎么又在吃这药,是不是你的病情又加重了?” 向挽歌觉得傅承勋这样的的态度很奇怪。 按道理来说,他回来,不是应该质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对慕念惜,为什么要推到慕念惜。 可他却一句不提。 “对,我病情又复发了。” 凝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的幽眸,她缓缓开口,语气淡漠。 傅承勋却将她整个人都拉到怀里:“祁宁怎么说?” 怎么说? 向挽歌想了想:“目前还死不了。” “向挽歌,我在认真的跟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难道没有认真吗?” 傅承勋被她气到了。 目前还死不了,这样的话,算是认真的话吗? 哪个认真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向挽歌不知道傅承勋想的,只觉得他这般抱着她,只会让她更加的难受。 “傅先生能放开我吗?我想再睡会。” 傅承勋本不想放的,但是看她脸色那么差,最后还是放开了她。 得到自由,向挽歌径直走到床上躺了下去。 慕念惜的事情她问了,是他不回的,那么她也就不需要多想了。 刚吃了一点安眠药,她只想安安稳稳的睡一会,睡醒了,她还要去医院看向煜。 向挽歌这一睡,真可谓是安安稳稳了。 一直到第二天才醒过来。 早晨的日光照了进来,她下意识抬起头挡住脸。 手也顺势移动了一下。 却没有想到,会摸到一具温热的身体。 她被吓了一条,立即缩回手,也睁开了眼睛。 大床的另外一侧,傅承勋躺在那里,在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男人也睁开了双眸。 四目相对,向挽歌从一开始的局促,惊讶,到后面的漠然。 她什么都没有说,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傅承勋却一把握住她的手。 “好点了没有?” 向挽歌觉得傅承勋这句话,格外有意思。 她回过头,唇角顺势扯起一抹笑。 “昨晚我不是就跟傅先生说过吗?我暂时还死不了,傅先生不必这么紧张。傅先生真正该紧张的,是那位神思秦思璇的慕小姐吧,毕竟那天,我看那位慕小姐,是真的流了好多血,对了,她的手没事吧,那位秦夫人是不是又一口咬定,说是我推推倒的人,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是不是又说我是罪魁祸首了?” 傅承勋没说话,握着她的手却一点都没有松开。 向挽歌突然觉得,没有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想要甩开他的手,可还没得逞,男人幽幽的声音就传来。 “我知道,跟你没有关系。” 短短的几个字,却让向挽歌愣住。 随后便明白。 慕念惜到底不是当年的秦思璇。 傅承勋还不至于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像当年一样,失去判断能力。 “多谢傅先生,这次给了我一次清白。” 她吐字清晰,语气却是冷的刺骨。 他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眸中的光沉了几分。 第一次,在她面前说起关于当年的事情。 “四年前的事情,我已经在让苏泽彻查了。” 让苏泽彻查了? 向挽歌突然很想笑。 彻查? 是了,就算查到了真相又如何,能还她当初的安宁吗?她的右手,能回来吗? 她在监狱里面,那一个个难熬痛苦的日日夜夜,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吗? 她抬头看他,眼睛闪烁,声线淡淡:“傅承勋,其实没有必要去查的。” “你不是说你是被冤枉的吗?我彻查了,你又说没有必要,向挽歌,你什么意思?”他脸色一沉。 她回头看着他,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目光冷侧入骨。 “傅承勋。”她叫着他的名字,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隐隐的透着决绝的恨意。 “四年前,我在医院说我是无辜的时候,你说你去查,我会很开心;四年前,在秦思璇墓地的时候,我说我被冤枉的,我没有害过秦思璇的时候,你说你去查,我会很开心;可是现在……”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