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恢复正常:“提他做什么。” “今天的事情,你就不打算跟我说说吗?” “没什么好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能让在那里吐血,能让你的情况又加重?” 向挽歌抿抿唇,目光看向窗外,声音有些飘忽:“祁宁,你说,爱这个东西,怎么就那么令人捉摸不透呢。” 祁宁看着她,好多话到了嘴边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向挽歌坐在病床上,屈膝抱着:“我一直觉得,四年的牢狱,让我对傅承勋早就没有一点感情了,他那么对我,我一直都觉得,我心里对他,除却恨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了。可是最近,一些旧人旧事出现,我才发现,原来很多的时候,爱与不爱从来都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今天,在他推开我,抱着那个人离开的时候,我还是有心痛的感觉。” 祁宁盯着她的脸,神情感伤:“你若是真的能够那么轻易的就忘记他,就放下对他的爱,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是啊,可是我心里是真的恨他啊,祁宁,你知道吗?我从来不细说监狱里的那几年,不是因为我不配合,而是那些日子太苦了,四年,整整四年,多少个日日夜夜……” 她闭上眼睛,仰起头,一道清泪,从脸颊滑落。 “祁宁,如果可以,你知道我有多么的希望,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个男人。” …… 向挽歌终究是没有在医院待太久,向煜的情况,苏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这些事情都压在她的心里。 她没有办法做到平静淡然的待在医院。 送她离开医院的那天。 祁宁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进傅承勋的别墅。 “挽歌,你想好了,你的身体不能再拖下去了,现在我还尚可保住你的这颗心脏,你如果再不留在医院接受治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都清楚。” 向挽歌回头看他,苍白而无血色的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的笑:“祁宁,我想保住的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都需要你费心。所以祁宁,谢谢你。” 祁宁拧着眉,看她跟他道谢,跟他说她进去了。 心里的无力跟失落全部都爬了上来。 他终究是不能做什么,也终究是欠不住她。 回到别墅,傅承勋不在,只有文姨一个人,看她回来了,有些意外:“向小姐回来了,不去医院照顾你弟弟了吗?” 向挽歌摇头:“回来几天。” 文姨点头,看她脸色还是很不好的样子,又问:“向小姐的身体情况还是很差吗?” “差?” 向挽歌低低的笑:“没什么,劳烦文姨担心了。” 文姨跟着点头,可看着向挽歌上楼的背影,却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似乎,向小姐整个人,都有种沉沉的感觉。 向挽歌觉得自己是可以不把那日,慕念惜,傅承勋。秦母的所有放在心上的。 可是,在回到卧室,盯着暖洋洋的日光睡了一会之后,她就醒了。 是被噩梦吓醒的。 梦里,慕念惜质问她,为什么要下手那么狠,为什么要那么对她? 秦母哭的撕心裂肺,叫着秦思璇的名字。 而傅承勋,则是站在不远处,冷漠的问她,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四年前,死的是秦思璇,而不是她? 坐在大床上,她整个人都难受得不行,心脏难受不说,头更是剧烈的疼。 掀开被子下床,来到梳妆台前。 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之前祁宁开的药。 安眠药止疼药。 拿出几颗吞了下去。 正当她想要去拿梳妆台上的水杯时,房门处传来声响。 她动作愣住,门被打开,傅承勋走了进来。 男人依旧是一身黑色的西装,侧脸冷峻。 向挽歌只淡淡的瞥了眼,就收回视线。 傅承勋看她一脸淡然的样子,本就有些不悦,看到她放在梳妆台上的药时,怒火就那么上来了。 他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抓起桌山的药:“你又在吃这东西?” 她没理会他,喝了一口水,放下水杯,方才慢慢启唇。 “慕念惜怎么样?”她语气极淡,像是随口问问而已。 傅承勋却一点都不想去提慕念惜的事情,他目光灼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