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清楚,“你是没有直说,但是吧,人家问你的时候,你肯定没有说不是,也肯定不会说是你爱人,我,朱耐梅写的!” “程钢,这是不是你写啊?太有意思了,你可真厉害!我太佩服你了!”程方悟学着韩萍的口气,冲程钢道。 “这算啥,一个小品本子罢了,你别问了,不值什么,”程方悟无缝切换成自己的口气,歪头看着程钢,“我学的像不像?” “这,这都是谁告诉你的?”程钢倒退一步,韩萍是这么问他的,他也是这么回答的,但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小品是他写的,只是在韩萍跟人家说是他写的时候,他装作没听见,没有出言纠正,“我可没说过是我写的,是他们瞎猜的。” 程方悟看着程钢,叹了口气,“你也没说不是你写的,你用自己的行为暗示大家,这个小品本子出自你的手,程钢,其实你不是一个没有能力跟天赋的人,别再做这种叫人鄙视的事了,不然将来会糟报应的。” 自己不过是没主动解释,老婆就咒他?程钢不乐意了,“遭啥报应?有啥可报应的?不就是一个小品嘛,我说了我没跟人那么说,你别胡搅蛮缠啊!” “我不胡搅蛮缠,这样吧,等二十九联欢会在市礼堂汇演的时候,我顺道儿跟大家说一声,这是我写的,怎么样?嗯,我们领导应该也会去,他如果觉得我写的好,明年我再写个小品,我们单位自己出来演,”小程强吃饱了,程方悟把他竖起来给轻轻拍着背,“就这么说好了啊!” 程方悟越这样,程钢心里越虚,彩排的时候,好几个单位的人都说他们的小品演的好,这次肯定能拿奖,他就是想把这个功劳揽到自己身上呢,如果朱耐梅跟自己领导说,这小品是她写的,恐怕人家图书馆那边也不会替他瞒着,这可是集体荣誉。 “反正我没跟人说过,是他们那么认为的,我也确实没有跟他们解释,毕竟这是我们单位的节目,我不好跟人说,其实是你写的,耐梅,你放我一马,我以后再不会了,好不好?” 程方悟把拍好的孩子往程钢怀里一放,“放你一马,也行啊,第一,只此一回,” “是是是,只此一回,其实咱们是两口子,分什么你的我的,我得了荣誉,你不也跟着光彩,”程方悟不跟他计较了,程钢如释重负,狠狠的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儿子,还是你妈心疼你爸爸!” “我没说完呢,第二,吃完饭乖乖的把那些东西都洗了晾出去再上班儿,别跟我说你不能迟到啊,你现在去单位,其实也就是跟韩萍‘排节目’,”程方悟似笑非笑道。 程钢被妻子笑的心里发毛,可又不敢跟她犯拧,这几个月朱耐梅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大,程钢发现自己在老婆跟前的地位一天比一天低,偏他还用得着她,对她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无奈之下,气呼呼的把着儿子,“行行行,你说我干啥就干啥,不就是洗几盆窗帘嘛,我把咱家的也摘下来全洗了,什么时候洗好,我什么时候上班去!” “这就对了,”程方悟跟着程钢从屋里出去,“你先抱着宝宝玩会儿,我帮妈做饭去!” 被系统送回来一回,别的没学会,洗衣做饭,不论是三十年前的他,还是三十年后的他,都得到了长足的进步。 周志红对儿子被媳妇赶着洗衣带孩子已经麻木了,反正她只要一出声,儿媳就有一大堆话等着她,尤其是,儿子还不敢还嘴,事事听媳妇的安排。 搞得周志红除了气上加气之外,对程方悟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程方悟对母亲的态度一清二楚,但现在他跟程钢是“夫妻”,程钢要是不做这些,这些事势必落到他的头上,所以,还是程钢干吧。 下午程钢洗完衣服蹬着车子一出门儿,程铃就忍不住了,“耐梅,你是笑什么呢?我瞧着都瘆的慌。” 程方悟拍拍怀里昏昏欲睡的程强,“没啥,就是觉得程钢将来啊,必成大器!” 程铃也是这么觉得,“我觉得也是,小钢从小就学习好,又听话,现在在单位表现也积极,所以我觉得啊,耐梅,你得多支持他,这一个家,可不是得靠男人嘛,程钢他好了……” 程方悟转头看了程铃一眼,“姐,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别家就算了,咱家可从来不是这个情况,咱们三姐弟从小到大,靠的可都是妈,妈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还要去当临时工挣钱贴补家用,撑起这个家的,可是她不是爸!” “再说咱们大姐,虽然姐夫挣钱,但觉得她们那个家,靠得真是姐夫?”如果没了王红军,凭程英吃苦耐劳干活不惜力的劲儿,打短工也能把两个孩子养大,但没了程英,就王红军工资一交,啥事不管的作风,孩子才是没爹也没妈呢! 程方悟又把话题拐到程铃身上,“还有你,外头都说田向阳如何如何优秀,可你沾住光了?这个世道啊,女人们对某个女人是否尊重,其实很多时候,也是取决于男人对她是否尊重,” 在姐姐跟前,程方悟如同一个看尽世态的老者,“你们那样的单位,像你们这样,大夫娶了护士的不少吧?人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