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疲惫地拉起被子,盖住了苏长卿赤裸的身体,又轻轻地伸手进去对方抚弄起了胸口的乳环。 苏长卿咳了一会儿,费力地将林安射在自己喉咙深处的白浊咽下去之後,面色微微一沈,眼神也黯淡了许多,他真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为别人的玩物。 “我没事。” “那就好。”林安微微一笑,脸色却因为刚才那番泄欲显得更加苍白。 他钻进被子里躺了下来,探手搂住苏长卿的脖子,将头靠在了对方的胸膛上,这才心满意足地沈沈睡去。 “别忘记你说的话。” 苏长卿冷眼看著异常满足靠在自己胸口的林安,对方的面颊贴到了他的乳环上,磨蹭得他又是一阵敏感和不适。 林安闭著眼面带微笑,手指悄然抚到了苏长卿的面上,“放心,我会让你和墨儿多见面的。” 和苏重墨之前离开皇宫外出巡视一样,魏明之依旧是每天前来向他禀告苏长卿每日的状况,不过自然都是些编撰的言语。 这段时日出巡在外,回到宫中苏重墨这才发现已是积压了不少需要他亲自处理的奏折,而本是辅佐自己的林安又被自己父亲刺成重伤,此时正告假休养,一时间,苏重墨已是忙得不可开交。 自从上次去看望过苏长卿之後,他便被繁忙的国政大事缠住,一时也抽不出身再去看望,只能通过魏明之了解一下自己父亲近日的动向。 “他要吃什麽,一定要尽力提供。不过,不必再给他喝酒了,我担心他的咳疾难愈。” 苏重墨一边批阅著奏章,一边对魏明之叮嘱道。 他听魏明之说苏长卿这些日子比以前安静了许多,不过仍是不大愿意理人,性子显得更为孤僻。 想来苏长卿的心中必定还是介怀被亲生儿子背叛的,这样的伤痛一旦造成,短时间内是难以纾解了。 苏重墨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不可能轻易放父亲自由,只好在生活上尽力满足对方的要求。 魏明之唯唯诺诺地点著头,口中说势必伺候好苏长卿,但实际上,一直辗转在七字间中接受调解的苏长卿又哪有丝毫的自主,每日不是被捆著,便是由药物控制,至於吃喝方面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排泄,魏明之早就给他安排各种药汤药膳,真正的饭食却是送得少了。 苏重墨又批完一本奏章,有些疲惫地靠到了椅子上。 “对了,十一月廿七就要到了吧。” 魏明之一听这个日子,心里咯!一下,答道,“是的,再过五日便是十一月廿七,上皇的寿诞。” “虽然父皇现在这个样子,我不可能给他举办多麽风光的寿辰,但是略尽孝道却是应当的。” 苏重墨想起往年他与苏长卿父子两人一起度过的时光,眼里竟沈淀出了一丝温馨。 (8鲜币)六十一 为父祝寿 苏长卿并不知道日子到底是怎麽过的,他被软禁在重华宫中,被药物控制著身体,在七字间里过著晨昏颠倒的生活,时间的流淌早已变得模糊。 下身被环切後的伤渐渐地开始了好转,只是若不用那根软管排尿,下体仍是难免疼痛,苏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