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竹字间被环切了,这几日都在安乐殿里静养。”魏明之负手答到。 林安想了想环切的场面,不由记起了苏长卿那根曾令他十分恐惧的男根,那东西完全勃起的时候真是又粗又长,再加之苏长卿一身蛮力,每每被对方操弄起来真是让自己痛不欲生却又饥缠不舍。 进了安乐殿,林安便见到了身上仅搭著一床薄被在床上躺著的苏长卿。 一侧有羊皮软管从薄被下延伸出来,垂在床下的马桶中。 大概是因为这些日子一直被各种方式折磨调教,苏长卿也委实吃了不少苦头,整个人显得精神更加萎靡不振,他听见林安进来了,只是懒懒地抬起眼看了对方一眼,随即又垂下了眼帘。 “帝奴,太傅来看你了,你还不乖乖地迎接。” 魏明之一把撩开了苏长卿身上的薄被,露出了对方被纱布包扎好,且插著导尿羊皮软管的分身。 因为环切之术稍微完全复原,苏长卿的男根又肿又红,包裹在顶端的纱布依稀仍可见血渍。 林安的眼中掠过一抹淡淡的笑意,笑道,“长卿,这样子日後你便有更多乐趣了。” 苏长卿嗓子里一阵发痒,虽然被囚禁在重华宫之後,他已经是久不沾酒,咳嗽的病也因祸得福有了不少好转,但是一旦他情绪激动起来,仍是忍不住会诱发猛咳。 他最不愿的就是让自己曾经最轻贱的林安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但是……此时他已经应允了魏明之,要做一个听话的,顺从的帝奴,即便他内心再怎麽不满,此刻,苏长卿也不能再轻易表露在面上。 “咳得这麽厉害,没给他备药吗?”林安虽然自己都重病在身,不过对苏长卿却是特别关切。 负责在安乐殿中伺候苏长卿的久乐立即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禀太傅,咱们每日都替帝奴准备了各类滋补药膳,要是他有伤也会及时上药,照顾得妥妥帖帖,不敢丝毫怠慢啊。” 魏明之也说道,“你放心吧,他这段日子没有再酗酒,旧疾都好了许多了,只是你如此前来,正巧遇到他这副模样,想来他是有些尴尬才引得咳喘。” 他在苏长卿身边随侍了那麽多年,怎麽会不了解这个极为心高气傲的暴君内心所想。 林安微微一笑,径自坐到床边,轻轻抚住了苏长卿安然垂在身侧的手掌,“到这地步了,你还介怀什麽?回头等你身子被调教妥当了,届时我还要你好好服侍我呢。” 露骨的言语之中,林安已是毫不忌讳地诉说出了自己对欲望的追求。 苏长卿眉峰微微一蹙,头偏到了一边,他轻轻地喘著气,想到自己被调教成功的那一日,只怕会成为一个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身体反应的真正性奴了吧?那样的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究竟要到何时,他的儿子才能接纳他?不要让他再受这些小人的折磨与侮辱。 他已经与阎君约定了五百年的交换,他只有这样短短的一世了,千年之後,茫茫天地之间,时光轮转之中,他与苏重墨能够再相聚的机会只剩渺茫。 (10鲜币)六十 忍辱求情 当晚林安便留在了安乐殿中,为防苏长卿出手伤人,魏明之特地令人将他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