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台下众人的神情尽收眼底,左愈气定神闲地接着道: “得知一切的温崇良立刻命人删除那段可以被作为罪证的监控录像,但是负责做这个工作的佣人,却对他不如他希望的那么忠诚,偷偷地留下了把柄。” 往前走了一步,左愈对站在他身后的宋助理打了一个响指。 宋助理立刻守在台下的保镖做手势,然后,左氏的保镖带着一个面熟的男人走了上来。 看清男人面容的那一刻,我的瞳孔一缩。 这人,我认识。 他叫方德品。 毕竟在没和温氏决裂之前,我再不受温家人欢迎,也是温氏的小姐。 曾经有一段时间,这个名叫方德品的男人是温崇良的亲信,温崇良回到温宅,这男人也鞍前马后,把马屁拍到了极致——用看他不顺眼的温夫人的话来说,就是十足的谄媚小人相。 我那时候还奇怪得很,为什么一直对温崇良百依百顺不敢造次的温夫人,会这么明显地流露出对温崇良亲信的厌烦。 原来,是有这么一段隐情。 方德品一见到左愈,面上立刻挂起谄媚奉承的笑,仿佛恨不得跪在地上抱住左愈的大腿不放。 但左愈那浑身的气场,哪是他这种人物敢近身的? “不用对我笑得那么恶心。” 左愈冷淡地命令方德品: “方德品,告诉台下的观众们,三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警告你,不许说废话,也不许说假话。否则——” 他故意没有把话说完,但谁都听得出,否则那下场很严重。 闻言,方德品立刻哎呦一声,立马收起那一脸谄媚相,摆出严肃的神情,接过话筒,咳嗽两下,清了清嗓子,沉声道: “咳咳,三年前,为了钱,我方德品为温崇良干活,是他的私人助理。美名其曰助理,实际上,就是私底下为温崇良处理各种上不得台面的腌臜事的挡箭牌和——” 冷冷地瞥了方德品一眼,左愈不耐道: “讲重点。” 方德品舔着脸应声,话锋一转,直奔主题: “三年前,温崇良在一个深夜把我叫去温宅,让我帮他处理家中的事。到了地方我才知道,他说的处理,就是销毁监控录像,确保没有任何备份可以被任何人看到。” 说到这里,方德品做出嫉恶如仇的样子: “温崇良为他的那些录像建立了一个网络程序,可以直接把针孔摄像头拍到的一切通过电脑主机都传输到他的手机里,让他在手机上就能实时查看。所以,他想要彻底销毁证据,不仅是删除手机上的文件就可以,其中有很多麻烦的步骤。” 多数人都屏气听他说话。 “我就被温崇良叫来确定销毁。姓温的自认为握有我的把柄,我不敢不听话,对我很放心,可他没想到,我偷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