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便宜那个人渣了。 蒋慈见何靖表情变得阴沉,拢起衣服小声开口,“都说了没事嘛。” “这样也叫没事?”何靖越想越心痛,替她逐颗拧回纽扣,“是我不好,你受苦了。” 蒋慈心头一酸,“阿靖,如果不是你赶到的话,我可能已经死了。” “不要说这种晦气话,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何靖把她拥在怀内,小心翼翼避开她胸前伤处。 “阿靖,多谢你。” 多谢你如此冒险,如此爱我。在救我之后连功劳都不能领受,只能借陈思敏名义夜半探访。 “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何靖把脸埋进蒋慈柔软发丝,嗅着若隐若现的玫瑰气味,“阿慈,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 昨夜回去路上何靖的脸已经白了大半,何武将自己衣服脱下摁在不断渗血之处。打斗动作激烈,刀口边缘撕裂厉害,鲜血难止。但何靖坚持不去医院,不能让他们以外的人知晓一切。平头跑去雷公诊所,编了个理由借走一堆物件,连夜替何靖缝合。兼职医生怎及雷公手势娴熟,指尖抖如漏筛,一针一针咬牙切齿,足足缝了半个钟。 何靖失血到虚弱,脑子却异常清醒。 他发誓要护好蒋慈,让她一生无虞。 “谁要和你一生一世了?”蒋慈被他突如其来的山盟海誓惹红双颊,故意反驳,声音却又小又嗲。 “你啊——”何靖闷声轻笑,凑在她耳边说道,“以后谁见到你都管你叫何太,是不是比蒋小姐更好听?” “我才不是何太,难听死了。”蒋慈娇嗔,转身轻拍何靖,结果手掌拍在何靖刀口,疼痛让他紧绷身体往后缩去。 “是不是打到你了?”后撤动作幅度太大,蒋慈才想起他的伤口。她焦急伸手沿袖子轻探,摸到衣服下的纱布痕迹,“给我看看你的伤。” “蒋小姐,这样不太好吧?我的清白之躯只能给我太太看的。”何靖挑眉笑出一口白牙,调戏她的快乐胜过所有肉体痛楚。 蒋慈板起脸,无视他的戏弄,“快点!” “看可以,要加钱。” “何靖!” 美人发火,不敢不从。何靖将胸前纽扣再解两颗,扯开左边领口,缠绕数圈的白纱布将伤口掩盖得严严实实。 “缝了多少针?”蒋慈轻抚纱布,不敢用力。 “不记得了,四五针吧。” 当时平头牙关咬紧数了20多针,不停抱怨缝得太丑了,靖哥你以后去纹条过肩龙遮一下吧。 “别骗我,四五针需要包成这样?”蒋慈收回手,眼底全是怜惜。这个伤是为她而受的,当时鲜血猛涌历历在目,怎么可能四五针就缝完。 他不过是不想自己担心罢了。 心疼让蒋慈眼睛发酸,极力眨了眨睫毛想将泪意收回。何靖把衣服拉起,抱住她往自己怀里靠紧,“没事的,阿慈。就这一点点伤,两个礼拜就能好全。” “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 何靖单手搂着蒋慈,“二爷今日有来吗?” 蒋慈点头,“但很快就走了,他昨晚守了一夜。” 她突然想到蒋兴交代的事宜,望向何靖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犹疑。离乡背井是人生大事,他作为恋人自然有知悉权利。 想有未来只能共同进退,要么跟她走,要么跟她分手。万一他不肯,自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