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慈,不如我们试试啦。” “这款一看就好甜,我不是很想吃。你去买吧,我在这里等你。” 陈思敏点头,推开门便进了雪糕店。蒋慈站在路边,感受骄阳似火烘得全岛热浪逼人。她随手挽起长发,用发带扎起马尾。 一台白色小车从路尾匀速驶至蒋慈左前方停下。她扫了眼车身,灰尘仆仆,车轮黏着干涸许久的点点泥渍。 后门打开,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下车。他一身黑衣,深色皮肤绷在紧身t恤下粗犷结实。头发硬短,鼻梁粗直,眉睫过分浓黑。 好像是个中东人。但又有几分华人轮廓,说不定是个混血儿。 反正与自己无关。 蒋慈蹙眉,转头移开视线,没有打算继续留意。下一秒,她的腰间突然被坚硬物件抵住,还未反应过来浓烈汗味从腰脊贴上鼻息。 “蒋小姐,我想邀你游车河。” 标准广东话,在这个仲夏时节仿似一桶冰水兜头淋至脚底。 蒋慈浑身紧绷。心脏从胸腔跳到喉间,颤抖开口,“你是谁?” 枪口用力往前摁进蒋慈腰间,压得生疼,“你识趣点上车,我可以让你少受罪。” 手枪挡得严实,男人整个前胸贴在蒋慈纤薄后上,威胁声音自肩侧传来。 路边行人只觉得这两位姿势过分暧昧,光天化日下黏得如胶似漆。仔细一看还是个鬼佬,现在年轻女孩的审美真是越来越多元化。 他推着蒋慈往前走。蒋慈不得不迈步,看着那扇打开的车门离得那么近。叁步,两步,一步,她的手快要握上门框。 要不要逃跑?怎么逃跑?还是大叫救命?附近会不会巡街警察? 紧绷的脑神经胡乱运转,太阳炙热,落在手臂皮肤上蒸腾出汗,蒋慈却丝毫感受不到温暖。 “你就不用想怎么逃了——”话刚落音,她被用力推倒,跌落车子后排。扑在座椅磨薄的皮革上让蒋慈吃痛,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捂紧了嘴。 小腿被人粗鲁屈起压住,惊恐间听见车门关上的声音。 她死定了。 “绑起来。” 车子启动,蒋慈双眼被蒙上一圈黑布,手腕被折到身后,冰凉手铐直接锁上。 她颤抖着发出质问,“你们是谁,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封箱的大块胶带贴上蒋慈嘴唇。问题出口,并无任何回应。汽车轰然远去,行驶间发动机与车轮低沉运转,像极了她逐渐因恐惧而沉寂的心跳。 陈思敏排完队从店里推门而出,就看见蒋慈被一个男人推了上车,动作粗鲁至极。车门瞬间关上,陈思敏下意识大声喊着“阿慈——”,结果车子扬长而去。 白色雪糕坠落在地,瞬间融了一圈黏腻奶甜。陈思敏站在路边怔圆双眼睛,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眼泪骤然簌簌而下。 “阿慈,阿慈出事了。” 她收起所有惊惧,强压失控的紧张在路边拦了辆taxi,打开车门焦急钻上车。 ———————————————————————————— 留言区的热心朋友提醒我开个微博比较好互动留言 所以在这里也跟大家说一下,我的微博名是:癸之丁甲 欢迎大家来微博里留言交流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