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母亲抱在了一起。 最后一家人平复了心情,林珍握着明熙的手,止不住地抚摸着她的脸:“你同你娘,长得可真像啊。” “你们一行人怎么突然来郴州了。” 说到这,梅晟也想起来:“今日被抓的陈儒,与你们有关系吗?” 众人的眼神都望向了赵姝意,大家都只听了个大概,没人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梅晟见状,也问赵姝意:“姝儿,你将事情完完整整说出来,陈儒是我的学生,我了解他绝不会做错事,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姝意闭了闭眼,开始讲述今日繁杂的经历。 明熙走后,赵姝意想浅浅睡一觉休息一会儿的。 但是郴州潮湿炎热,后背上的伤总是发痒,她受不住,想要去药堂讨副安神药喝。 赵姝意与明熙不同,她不喜欢别人伺候,所以只身一人去了药堂。 哦,还有两个她爹派来盯着她的侍卫。 赵姝意长得好看,模样随了母亲,五官与明熙有些相似,一双上挑的眼睛明艳动人。 又也许是在军队里蹉跎过,身上还有着寻常姑娘没有的肆意张扬。 她虽漂亮,但在汴京人人都知道她脾气不好,凌厉杀伐的赵家枪被她练得出神入化,没人敢去招惹她。 所以在药堂被人戏弄时,就连她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不是,真有人不长眼,上赶着找死啊? 齐均是齐家老夫人的小儿子,齐家家主逝去后,他大哥继承家业,老夫人对这个晚来的小儿子宠的紧,谁都不准苛责了。 齐家是郴州最大的盐商,掌控着南面几座城池细盐的供给。 与渔阳那群商户不同的是,他们齐家是正儿八经入了盐籍,受朝廷的恩赐世世代代都操持着贩盐生意的。 齐均背靠着这样一座大山,又有老夫人护着,无法无天惯了。 他见赵姝意面带郁色,样子生分,以为是郴州哪个养在深宅院中的病美人儿,直接上手就去摸她脸蛋。 赵姝意皱着眉,很快躲了,没让他碰到。 齐均笑着与她越靠越近:“小娘子叫什么?是不是不认识我?我……” 还没等赵姝意出手,一只劲瘦苍白的手径直越过她,将齐均狠狠推到了。 赵姝意回头,望见三十来岁的男子一手捂着嘴正咳着,另一只推齐均的手还未收回。 他虽虚弱,却气势不减,指着倒地不起的齐均怒斥倒:“混账玩意!青天白日欺负姑娘家,在你们齐家人眼里,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一时之间药堂内陷入混乱之中,齐家的小厮见齐均闭着眼,神情痛苦地起不来身,分分紧张地上前查看。 这一看不得了,其中一个尖声厉喊:“少爷发病了!来人!快来人!陈夫子杀人了!” 赵姝意正皱眉,还没等她搞清楚状况,门外巡查的差役进门,将她与一脸震惊的陈儒制住,前后发生都没有一刻钟的事件,就这么急匆匆被带进了知州府。 到了之后,知州并不在,衙门内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二人按着就要施刑。 赵姝意哪受得了这个气? 她抢了侍卫的棍子,在府衙内开始发疯,见谁打谁,直到知州跟她爹娘问询赶来。 赵姝意本想着,自己将事情说清就没事了,没想到陈儒被他们打了几棍不算,那个王安宁还要将人拖下去打死。 她拼死护在陈儒身前,方才赵姝意那般发疯,所有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如今竟也没人敢再上前,僵持之际,明熙赶到了。 后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