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其实我们两个就是闹着玩的, 切磋而已。”景渊看向旁边的乔怀泽, 语言示意道,“对不对?” “我是认真的。”乔怀泽说。 景渊一阵无语, 来一个陈潭良就够他吃一壶了,这又来个乔怀泽, 他们这种人性格怎么这么不懂变通啊。 可是在乔怀泽的眼里,初景渊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江时凝已经如此生气了, 根本不是几句安抚哄哄能够解决的事情了, 景渊这种态度,很可能会火上添油。 果然,江时凝冷笑道,“初景渊,你平时就是这样蒙骗我的?” 被她那冰冷的眼风一扫, 景渊顿时后背发麻。 景渊露出苦笑,江时凝这么生气的样子,他上辈子就遇到过一次。现在旧日重现,实在不是什么好体验。 景渊看了眼乔怀泽,只见他虽然后背上的伤痕已经有所凝结,不再流血,可是对身体的伤害和疼痛是不会因此停止的。乔怀泽又跪了这么久,已经嘴唇泛白,低垂的额头上,都是薄汗。 “母亲,要不然先给他包扎一下。”景渊说,“再这样挺下去,可能伤口就发炎了。” 景渊如此开口,不是因为担心乔怀泽,而是为了拿这件事分散江时凝的注意力,哪怕拖延十分钟二十分钟,江时凝的火气至少也能比现在少一些。 果然,江时凝的注意转移到了乔怀泽的身上,乔怀泽几乎一瞬间脱口而出,“我……我不用!” “我这里没有东西,怎么给他包扎?”江时凝皱眉道。 “我带人了。”景渊立刻说。 他从地上爬起来,老久不跪,膝盖都不习惯直疼的慌。他过去开门,又探出头,向着走廊里招呼了一下。过了十几秒,另一个穿着黑西服戴着墨镜的男人进来了,只不过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 这人正是景渊公司里的私人医生,景渊如此信任他,也是因为他上辈子是景渊宫里的御医,这辈子又学了医,但是挣得不多,被景渊挖墙脚撬过来了。 医生石章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也还忐忑不安。江时凝怒意未消,他一对上江时凝的眼眸,便嘴瓢地习惯说道,“皇贵妃好!” “什么皇贵妃。”景渊虚踹了他一脚。 这种和修凌非有关系的词,景渊一听就不爽。 “哦哦,我失言了,夫人好,夫人好。”石章看向还跪在一边的乔怀泽,不由得叹气道,“请你这边来,我帮你包扎一下。” 乔怀泽犹豫了片刻,江时凝给了他一个威胁的眼神,他这才踉跄地站起来,医生让他坐在另一个沙发上,帮他看后背。 “怎么样?严重吗?”江时凝问。 石章头都有点大了,他本来想说些什么,结果看了眼自己顶头上司初景渊,又不好开口。 江时凝那一世也认识这个御医,便接叫他名字。 “有什么说什么。”江时凝说,“石章,你考虑好你到底认谁当老板。” 那还用问吗,当然选江时凝啊。他能得罪景渊,但是绝对不想得罪江时凝。 毕竟,这些人里谁说话算,他们心里没有13数吗? “我说实话,夫人。”石章苦笑道,“您好好管管您这些儿子,我是医生,不是万能的。他们这些伤,再稍微重一些,就必须去医院了。” 江时凝了然。 石章开始给乔怀泽清理消毒伤口,江时凝又看了一眼初景渊。 “那他的剑伤呢?”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