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提醒哀家,又老了一岁。” “哪里?娘娘明明还年轻着。” 太后笑,侧首瞥了孔方一眼:“就你嘴甜。” “没有,奴才是实话实说,”说到这里,孔方还上前一步,凑近,压低了声音道:“奴才斗胆说句不该说的,娘娘看起来,一点都不比宫里的那些妃嫔们老,她们可都是娘娘的晚辈呢。” 太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摇头,“你呀你,就惯会哄哀家开心。” 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哀家让你派人去秘密调查四王爷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了?” “回娘娘,大前日派去秘密调查的人说在回来的路上,算算脚程,今日应该会到。” < tangp> “嗯。” ****** 天牢 池轻抱膝坐在一堆枯草上,身子蜷了又蜷。 算一算,她已经被关进来几日了,却迟迟没有下令给她任何处置。 她不知道帝王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因为她曾经放话,说自己身上有绝子药的解药,所以没杀她,那也应该来找她要不是。 都没有,就像是根本就忘了她的存在一样,将她丢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天牢里,让她自生自灭。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不处置她当然最好,只是,这里面真的太冷太冷了,夜里根本冷得睡不着,所以,她这几日都是白日睡觉,夜里醒着,醒着还冷,她就跳舞,整夜整夜地跳。 正准备埋着脑袋睡一会儿,牢门口传来开锁的声响,她一怔,抬起头。 门开了,一双厚底鹿皮软靴映入眼底走了进来,顺着鞋子朝上,是一身朝服,再往上,才将来人看清。 是四王爷郁墨夜。 她眉心一跳,想起那日此人就像是一个杀神一般,不费吹灰之力,拧掉腊梅颈脖时的情景,本能地就朝后面墙边挪了挪身子。 郁墨夜看着她,面无表情,一步一步走近,池轻也不敢站起来,就仰脸恐惧地看着她,靠屁股往后挪,瘦得只剩巴掌那么大的一张脸早已血色全无。 “解药呢?” 走了几步,郁墨夜停住,朝她伸出手。 池轻怔了怔,原来是来要绝子药解药的。眸光微动,看来此招有用,虽然她没有解药,绝子药根本没有解药。 “那日我就说了,不在我身上,先放了我,我给王爷解药。”池轻撑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 刚准备好好跟郁墨夜谈条件,谁知郁墨夜闻言,当即就转身往外走,“不给拉倒。” 脚步不停,径直出了门。 待牢房的门再次被锁上,池轻还半天回不过神。 汗!就这样过来要解药?就过来手一伸,问解药呢,她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说不给拉倒就走了,这是要解药? 做样子的吧?一个被戴绿帽的丈夫,怕是巴不得自己红杏出墙的妻子食下绝子药吧? 再次颓然坐在稻草上。 没多久,牢房门口又蓦地传来开锁的声音。 池轻一怔,郁墨夜又回来了?所以刚才是故意离开的?目的是跟她玩心理战,谁先妥协谁先输? 她扶着墙起身,门口,一袭湖蓝色小袄长裙、黑色披风的女子一瘸一瘸走了进来,不是郁墨夜,而是五王妃庞淼。 池轻很意外。庞淼眼尾扫了一记站在门口的狱卒,瘸着腿走向池轻,做了跟刚才郁墨夜同样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