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 最正常的答案是你傻了吧,一个大男人,成天爱不爱的,矫不矫情,闲不闲得慌?能娶到个真心爱你的媳妇那是你祖上烧了高香。问问那些成了婚的妇人,又有多少能发自内心说我嫁的就是这辈子我最爱的人,但人家两口子不一样过得好好的吗? 能维持多年的婚姻从不仅仅是因为一个“爱”字。 有亲情,有包容,有责任,有房契,还有账房的钥匙。 婚姻从不是一件神圣伟大的事,它就是这么的世俗。 无比世俗却又无比踏实。 所以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都快三十的人了,哪还有精力去悲痛欲绝痛哭流涕,喝一晚上的酒,睡上一天,再醒来时便觉精气神十足,又要投身于正事了。 秀男大典忙完后,紧接着便是安排半月后去行宫避暑的各项事宜。 避暑行宫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风光秀丽,实乃约会偷情出墙必备圣地。 媳妇说在各种宫斗本言情本里,若你在避暑行宫里不弄出些事来,你都不好说你是来避暑的。 媳妇就这样盼了一年又一年,失望了一年又一年。 每年的行宫之行都是同样的平常无趣以及死气沉沉。 在这样的烈日下,没人愿意惹事。 更没有人敢给我惹事。 夏日里的人总是格外的暴躁易怒。 我也不列外。 岳父那种年纪的人不同,他那个年纪的人是一年四季都暴躁易怒。 著名隐士川月先生针对这种情况作出了十分专业的解释。 他说这就是更年期,无论男人女人,总有一天都会进入更年期。 我想如果宫里面的绿帽子再不给我安分点,我定是要提前进入更年期的。 中午时我还在向萧玄感叹,宫里面的绿帽子别的不好说,但在有一件事上还是很让我放心的——到目前为止宫中还未发生一起情节恶劣的出墙事件。 然后下午我就被打脸了。 三日前才从火场死里逃生的许寻,今日下午来我殿里已是一副活蹦乱跳的模样。 看着许寻的那张脸,很难不想起那副画中的男人,心下顿时起了无名怒火。 但许寻是许寻,画上的男人是画上的男人。 若只是因为一张相似的脸,便迁怒到毫不知情的无辜人,这是我不愿为的。 给许寻赐了座,看了茶,挥退殿中侍奉的人后我心平气和道:“你的伤好了?” 许寻道:“本就是皮外伤,微臣小时候打架时受的伤可比这严重多了。” 许寻露出一幅你知我知的模样,顿了顿才道:“再说,这伤是怎么回事,您又不是不知道。” 自己让柱子砸出来的伤,我自然知道。 “是吧,殿下。” 我皱眉道:“我说过不要叫殿下,叫大人。” 许寻爽快道:“是!大人!” 许寻语气轻快,看上去他的心情极好, 作为这一届秀男中首位侍寝的,心情不好也说不过去。 前天晚上他在纹龙暖帐里度*,而我却在寒风冷雨中自给自足。 其间差异之大,胜过天堑鸿沟。 我喝了一口茶,不咸不淡道:“不知今日你来这里有何事?” 许寻笑嘻嘻道:“如果是小事怎敢来找殿下,哦不,是大人。” 我冷冷道:“你的言外之意是你有大事找我。” 就连纵火烧储秀宫对他来说都是眨眨眼的小事,那他口中的大事岂不是要把皇宫给炸了? 所以炸之前当回好人来知会我一声,让我准备好跑路。 我又喝了一口茶,掩饰心中莫名地心虚。 等等,我为何要心虚? 我又没想过要炸皇宫,还是说在我内心深处竟有如此反世道的想法? 许寻道:“不仅是大事,还是一件有趣的事。” 说着他笑得更厉害了,嘴巴张得老大。 看来我是应该叫萧玄准备收拾包裹了。 “殿,哦不,大人”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