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淑长公主抿着唇,没说话,浔王妃霸占季王妃的嫁妆,却被戚曜来了个釜底抽薪,连老本都赔了进去,就连公主府的聘礼也拿不出来,这样的人家,川颍伯夫人觉得根本没有前途,戚暄的底子本身就不如戚曜厚。 川颍伯夫人算是看明白了,戚曜再不得浔王所喜,一个景隆帝足矣,毕竟浔王还得看景隆帝看的不是? 魏翊咬了咬唇,暗含期待又不敢开口。 敏淑长公主瞄了眼川颍伯夫人,“你若真要退婚,也不是不行,准备五百万两银票,公主府觉无可能主动退婚。” 川颍伯夫人愣了下,没反应过来,准备这么多银票做什么? 魏翊却是懂了,咬紧了唇,定是浔王妃还差五百万两银票,手里的帕子攥得紧紧的,五百万两银票,几乎倾尽了伯府大半的积蓄,别说川颍伯夫人同意,川颍伯也绝对不会点头答应。 那这门婚事,是板上钉钉了,魏翊死死咬着唇,浔王府就剩下一个空壳子,戚暄空有一个世子身份,她一个堂堂郡主,就这么嫁了,实在是不甘心。 比起浔王妃的焦急,梅侧妃听闻此事后,捂着唇笑了,她就说嘛,西苑那头不是吃素的,两人都是不吃亏的性子。 浔王妃这一跤摔得可够惨,这么多年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捞着,反而赔进了一切,以后再也嚣张不起来。 次日傍晚,戚暄拿着五百万两银票出现,脸色是阴沉煞白的,浔王妃见着银票,差点跳起来。 “暄儿,你从哪弄来这么多银票?” 浔王妃惊住了,手里的银票差点握不住,手在发抖。 “母妃先别问了,快把东西都交给父王吧。” 戚暄紧抿着唇,脸上毫无血色,浔王妃顾不得许多,忙将铺子的房契地契还有银票,如数的交给了浔王,大大松了口气。 浔王数了数银票,再对上账目,一分不差,短短两个晚上就能拿出五百万两,浔王好奇归好奇,总归是凑上了。 戚暄这头一回到屋子就躺下了,捂着胸口发闷似的疼意袭来,痛楚的蜷缩着身子,大汗淋漓,直到好一阵子,疼痛才缓解,手腕上一抹星迹若隐若现,疼痛全部消失后,戚暄已经昏迷不醒。 西苑 苏晗听着消息,抿了抿唇,还真是大手笔。 “把人看住了,千万别叫他发现端倪。” “是!” 戚暄能走这一步,苏晗一点也不意外。 “少夫人,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画珠失落,让浔王妃躲过一劫,不过想一想以后浔王妃要节衣缩食,甚至连两个姑娘的嫁妆都拿不出来,立马就笑了。 “先等等,再过几日就该下聘礼了,有的瞧。” 苏晗笑了笑,浔王妃手里还有不少精心准备的聘礼呢。 画珠一听,眼眸一亮。 一眨眼,饷银凑够了两千万两,解决了燃眉之急。 转眼就到了浔王府下聘的日子,浔王妃看了又看,始终不放心,足足八十只大箱子,勉强都装满了,不安的瞧了瞧方嬷嬷。 这些日子她是怕了,“都小心着点,别碰坏了。” 一大早,浔王妃就让花媒婆去了公主府送聘礼,走一遍形式,事到如今,魏翊不嫁也得嫁了。 敏淑长公主瞄了眼系着红绸缎的大箱子,笑了笑,说了几句客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