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给你吃。”他附身贴上来。集影耳根子一热,“流氓。” “哪儿?我说什么了?” “你再说一次?吃什么?” “吃你,也给你吃。” “呜呜呜下去!” 肖熠抱住她,“哪个男人不流氓,嗯?”他腿夹一夹马腹,马又小跑了起来。 集影惊呼一下。 “呜呜,吓我。”混蛋。 肖熠抱紧了人,惬意到难以言说,低头蹭着她毛茸茸的大衣与柔腻的脸颊,“婚后再玩几天再出去?嗯?年过了。” “唔,可以呀,和过去这个年一样。” “好,中间我公司年会,然后中明年会,都有点忙,但我一下班就回去。” 集影笑起来,“你忙,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肖熠揉揉她,“能不能对你老公有点要求。” “哎。”集影脸红,又大气坦然,“你要是不自觉,再要求也没用啊,你这个圈子我也不懂,不知道美人多不多。” “没有美人。那你希望我自觉吗?” “我怎么希望你都不自觉的,你现在的手,碰哪里呢?” 肖熠失笑,压着她亲,狠狠地亲。 集影躲他,肖熠紧紧抱住,吻得人整个朦朦胧不知身处何方后,下去,准备牵着她走。 他在给她浪漫,集影却看着他下去,趴到了马背上也想下去,结果伸手要碰他的时候,身子一斜,重力不稳惊呼了一声从上面要掉下来。 肖熠转身,马上迅速去接住了从两米多高掉下来的人,但距离太远,他站在马前面,接住人时人只在他小臂里,力量不够。 为了不摔到她,他连着一起倒了下去。 下面是草地,敷着一层不薄不厚的雪,肖熠把人护在臂弯下,自己嘭的一声被压到了手。 集影呆呆迷糊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人,肖熠忍忍手疼,睁开眼睛看着身下,她吓到了,这会儿苍白着脸色咬着唇,在雪夜山下水蒙蒙的眼睛直直看他,好像在努力看他有没有事,别提那模样多抓他心肝了,像是他是她的最爱一样。 肖熠偏头就吻了上去,“集影。” 集影还没反应过来,酒劲上来,整个脑袋昏沉着。 肖熠还忍着疼没有把手从她身下拿出来,垫着她不要咯到背。 集影被吻了才缓缓呜咽起来,“你有没有事?” “没事。我吻好了再起来。” “呜呜回去再吻。” “再也找不到比这里更美,更合适的了,集影,别动。” 吹着湖面的风,枕着草地与雪,边上的不靠谱的马在吃草,她躺在他身下,明天就要结婚了,肖熠真是爱死这一刻了。 集影也慢慢被他带着,好像置身在这美妙的其中,她不知道他受伤了。 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餍足了,抱起她来再次上去,紧紧搂着往前,游玩了两个小时才回去。 睡前他叫来一个医生。 集影才知道,受伤了。 她那会儿酒劲在洗漱后退了,看着医生在给他的手擦药,问他为什么几个小时才叫医生。 她也看向他。 肖熠盯着她,随意开口,“要是明天不是婚礼,那我干脆不会叫医生。” 他说的中文,讲俄语的医生也没有被气死,压根听不懂。 第二天,难得有薄薄的阳光上来,集影在偌大的酒店房间里醒来,和肖熠你看我我看你的用完早餐后,他去忙了。 “你的手要小心哦。”走之前,她牵肠挂肚地吩咐他。 婚礼在晚上六点,在风景一绝如诗如画的河畔,远处是冰封山峦,脚下是结了冰的藏蓝色冰面和绿草。 他忙碌了一天,早上离开后集影再也没见到他,晚上在夕阳漂浮起来的时候,集影靠在酒店阳台晒着日光,披着婚纱听音乐。 悠悠扬扬浓丽的曲子在房间里游来游去,不多时,焉时扬扬下巴指着楼下。 集影看下去。 在人群中看到穿着精致黑西装,手拿一束花的肖熠。她一边等着他,一边担心他的手,不由蓦然希望他快点来。 这会儿他终于踏着夕阳出现在楼下,来娶她了,帅气从容,在下面往这里的方向远远看了一眼,集影忽然眼底一酸。 身边的人把她的头纱在落日里盖住,集影慢悠悠进了房间,走到床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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