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改攻击贺喜腹部,嘴里啊啊啊讲着听不懂鸟语. 一个驴打滚,贺喜滚到书桌下,暗格中抽出仕女图,向飞冲而来的头颅甩去. “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 平铺的仕女图犹如一张巨网,瞬间将头颅紧包裹,任他挣扎也无用. 又以塞鬼路符封住仕女图,直到他停止挣扎,贺喜才拎上他准备下楼. 才开门,便撞上客晋炎担忧眼神.他怀里还抱着熟睡的囡囡,姿势依然僵硬,可看在贺喜眼中,却是无比可爱. “客生安心,我没事.”贺喜把头颅递他,嫌弃皱鼻,“臭死了.” 尸体烧焦的味道,确实臭. “老婆仔,他死了?”客晋炎疑惑. 贺喜几欲翻白眼,“我是奉公守法好市民,客大少可别冤枉我.” 他只是筋疲力尽晕了而已,如果黎明来临之前,头颅不能归位,就会化成一滩血水. 哄睡囡囡,两人一前一后,悄声下楼.客晋炎从厨房翻出一个头颅大小的玻璃罐,把头颅装进去. “老婆仔,因为你,我做尽苦力.”他不忘邀功. 左右无人,贺喜踮脚,同时拉客晋炎俯脸,亲他嘴唇,不忘嘴甜,“老公最好.” 结婚许久,还是他阿喜第一次喊老公,客晋炎咧嘴,弯腰追吻. 大概恋爱真能损害智商.玻璃罐里那颗头颅瞪眼看他们,几欲咆哮. 头颅被两人连夜送至港岛警署,吓坏值夜的差人. “贺大师,你,你杀人?”他忍不住打哆嗦. “看清楚,他活着.”贺喜怠懒和他解释,借警署电话拨通林sir. 不多时,林sir赶来,待看见玻璃罐中装的头颅,他惊疑不定看两人,“是降头师?” 总算不用鸡同鸭讲,贺喜点头,把情况讲给林sir听. “黎明时他会化成一滩血水,是放了他,还是留下继续作恶,由你们警署决定.”贺喜正色,“我是奉公守法好市民,绝不无视法律肆意杀人.” 林sir沉吟,“我们商量后再定夺.” 贺喜知他顾虑,不再多留,跟客晋炎赶回薄扶林山道. 再洗漱睡下,已经是凌晨两点多.贺喜困倦无比,昏昏欲睡. 越过隔在他们中间的囡囡,客晋炎悄无声息翻到贺喜身后,一手撑颊,另一手玩她头发,“老婆仔,我手疼,睡不着.” 贺喜闭眼摸他手,放到嘴边逐个吹手指,“还疼不疼了?” “想听我阿喜喊老公,像刚才那样,喊一声,亲一口.”他要求多多. 可惜只换来一句,“发癫.”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他小动作多多,贺喜被他扰的睡不安稳,翻身骑上他腰腹,趴下啵一口,“老公.” 再啵一口,“老公.” 再再啵一口,“老公.”她怒目,“满足了?” 他沉默,然后忽然扬眉,喜滋滋道,“突然想起,我阿喜还要...”他视线落在她红唇上. 囡囡还在.贺喜低估他无耻,感觉没有继续沟通的必要. 连人带枕被,一起推出去,赤耳唾他,“去做你的春.梦,说不定你梦里那个人愿意给你吃!” 啪.门关上. 起居室一张扬琴状沙发,堪堪能睡下,客晋炎侧身缩躺在上面,枕上有他阿喜香味,他喃喃,“那也是你给我吃啊.” 转天一早,菲佣悄声上来敲门,讲高家大少奶奶过来,接小小姐. 昨夜精神百倍,早上又死睡.贺喜先让菲佣把小小姐抱下楼,捡起掉落地上的被子给客晋炎盖上. 错眼见他微肿的手指,贺喜心生愧疚,找来药酒,坐地毯上逐个给他涂药. 等涂好,客晋炎已醒,怀里拥被,看他阿喜,眼中含笑. “快起了,大嫂在楼下,不好让她久等.”贺喜拉他. 他顺势坐起,弯腰,脸刚好贴上贺喜微鼓的孕肚上,照例要缠片刻,才肯进卫生间洗漱. 换得体衣衫见客,两人一前一后下楼. 大嫂惊慌一夜,一颗心在“囡囡有事”和“有惊无险”两个猜测中徘徊,直到看见安然无恙的女儿,才大松一口气. 营养师准备丰盛早餐,贺喜挽留大嫂一起吃顿便饭. 饭间,客晋炎照例为贺喜剥水煮蛋. “不吃蛋黄.”怀孕之后,她挑食严重,剥离的蛋黄还给他. 客晋炎无奈吃下. 大嫂将他们无意间小动作看在眼中,不是不羡慕.她忐忑一夜,她老公一夜不知所踪,想见他一面似登天. 饭后,大嫂迟疑问,“那人以后会不会再来找囡囡?” 贺喜几乎笃定,“大嫂放心,他不会再来.”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