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乌夏以前听不清,现在才知道,李深的呼吸多么压抑,多么克制,已经是频临失控的边缘。他有清新的檀香香皂味。她紧紧抱住他的腰,这里每一块肌肉都预示着,今晚的运动可能是史无前例的猛烈。她不单止搂了腰,其他肌肉也去一一试探。原来男人也可以用活色生香这个词形容。 她低唤:“李深。” “嗯。”他的回应是沉哑。 她没有拒绝,甚至热烈欢迎。到了紧要关头,他一句一句的呼唤:“陈乌夏。” “嗯。” “陈乌夏。” “嗯。” 第一轮结束,陈乌夏靠在床头,问:“李深,你喜欢我什么?” 李深捡起了另一个小方盒,说:“夜正长,以后答。” 陈乌夏:“……” 第二天吃早饭时,她再问:“李深,你是不是喜欢比你厉害的女人?” 李深点头:“是。” “那我?” “我在很多方面不费吹灰之力,其实是错觉。因为需要花费力气的,我刻意回避了。”李深把自己煎的荷包蛋夹给她,说:“你比我勇敢。” 高中或许是好奇,或许是惊羡,或许是爱慕。但是,李深说:“陈乌夏,这是我唯一接近爱情的时刻。”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