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了这家伙好几顿,它都说不知道,顾西洲谅它也不敢骗自己便问道:“你说你不知道,那你知道你是怎么变成鬼的吗?” 它摇摇头:“不知道。” 顾西洲冒火,一把抓住它的头发,挑起嘴角,“我问你什么,你想都不想就告诉我你不知道,不想配合是吧?” 它颤抖一下身体,嘤嘤嘤地哭起来,别人哭泣流眼泪,它哭泣就是七孔流血,声音都透着委屈:“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顾西洲翻了一个白眼。 它想了很久,摇摇头。 “好。”顾西洲深深的呼吸一口气,突然暴起把面前的‘它’又是一顿胖揍。 它:“你这个人真的很不讲道理!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呜,我连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不知道!” 顾西洲:“小声点!” 它:“哦……” 顾西洲看了一眼亮着光的阳台,继续道:“好,其他的你不知道,学校里的那个短发女人,你总见过吧?” 它小鸡啄米式点头。 “这三天的报纸内容分别是1女疯子离家发生车祸、2流浪汉五天未进食饿死,3纺织女工被人尾随杀害,和那个短发女人是什么关系?”顾西洲问道。 这一次它沉默了很久,顾西洲看向它,多了几分期待,这鬼知道的肯定很重要。 一人一鬼对峙许久,大约两分钟后,在顾西洲鼓励和期待的眼神下,那只鬼张了张嘴吧,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张口道:“不知道。” 顾西洲脸都青了,一拳头砸过去,满地都是血。 它:“为什么打我!” 顾西洲:“不知道,你想这么久?” 它:“呜呜呜,我要是立即回答你,你又要说我——想都不想就立即回答你,是敷衍你。” “你……”顾西洲揉了揉额头,他算是遇见对手了,这只鬼傻得让人想打死它,“行,那你和我说说那个被你杀掉的女工。” “她你总了解吧?”顾西洲挑眉。 它小心翼翼地看着顾西洲的脸色,试探问道:“说什么,我杀她和我死的经过都在报纸上写着。” 顾西洲沉声道:“我想听你说一遍。” …… “顾哥?”见顾西洲久久没有回到房间里,而一直在房间里的怪笑声和脚步声都跟着顾西洲去卫生间暂时消失,这让方执有点担心,他从床上下来,轻轻对着外面喊了一声,“你没事吧?” 顾西洲听见从隔壁房间传来的脚步声,连忙回答道:“没事,肚子不舒服,等一下,别出来!我马上就好。” 快走到阳台的方执嗯了一声,也没怀疑。 顾西洲长舒一口气,就在这时候……顾西洲听见了一个声音,问方执:“他呢?” 方执的声音——“顾哥在卫生间。” “卧槽……他怎么醒了!” 注意到顾西洲变化的神情,趁着顾西洲一个不注意,那只鬼咻的一下跑到隔壁房间里。 顾西洲瞪着消失在隔壁阳台的鬼,挑挑眉头,一个翻身跳到隔壁,三步并做两步回到房间内,看见醒过来的司予,他笑吟吟地对司予招手,“醒了。” 司予看他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 随着顾西洲回到房间内,房间里再次响起脚步声,方执躺在顾西洲的旁边,用手捂着耳朵,紧张兮兮地盯着四周看。 顾西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