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临等到监视器画面跟张雅欣录的影片后打开三个萤幕来看,手指敲着桌面,定神看着。这时河滨公园靠近赌场的角落那支监视器影片不知出现什么影像,姜秀临按下暂停,四人都凑上来看,上面是吴焕成,只见他东张西望,动作躡手躡脚,好像是在躲谁,不久就出镜了。 姜秀临切到另一个监视器画面,看到吴焕成按下暂停,跟张雅欣拍的影片相对照。影片中吴焕成站的位置跟眾人一开始看靠近赌场的那支监视器是一样的。但不对的是,为什么切到另一个监视器画面,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景色、同样的人,但却是不同时间? 姜秀临再切一个监视器画面,跟上一个完全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时间。他不信邪,把所有的监视器画面通通打开来看,除了时间以外全都是一样的! 「你们到底调了多少带子?怎么通通都是一样的?」姜秀临面带慍色。 尹燁道:「我们至少调了十支监视器,大概有三到四支是坏的,鑑识科正在修復看有没有拍到,晚点给我们结果。你这边在看的是所有正常的监视器。」 「不一样的拍摄时间、监视器的位置也都不一样、拍摄的角度也都不同,结果拍到的画面全都是一样的,你最好解释一下这四五支监视器是为什么可以通通拍到同一个画面。」姜秀临的脸色非常难看。 「不要跟我说这傢伙跟布袋戏一样可以变好几个。」侯正翰倒在椅子上。 「这明明很简单,」唐莹觉得男人真的是单细胞生物,「只有一两个镜头是吴焕成本尊,其他的全是假的,还有关键的带子坏掉了而已。」 「就这样?」姜秀临喝了一口咖啡,还是不相信。 「就这样啊,老姜你晕了吗?」唐莹哑然失笑。 三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洗脸,而且洗脸水挺冰的。 「现在重点是能不能修復坏掉的带子。」唐莹道:「我觉得这几支监视器会坏掉不是偶然,是有人刻意去破坏。」 「看来这几支监视器有拍到兇手,也有拍到偽装者。」姜秀临道。 「说不定偽装者就是兇手。」 「这个画面停的时间是清晨七点多,根据法医室的验尸报告,死者的死亡时间大约是八点多,这个画面就是吴焕成生前的画面。他是穿越河滨公园来到赌场,但他住的地方其实根本不用越过河滨公园就可以到赌场,这样子……」唐莹沉吟。 「为什么他要绕?」尹燁自问。 「看他躡手躡脚的……」唐莹寻思,「应该是要躲人,但会是躲谁?」 「在道上自然是躲仇家了,」侯正翰道,表情一派轻松,「先不说他的老闆苏永兴有很多隐性仇家,他自己也有不少仇家。但仇家多不一定会杀身之祸,在道上有到杀身之祸多半是要杜攸攸之口,简单讲,兇手要死者闭嘴。」 看来是赌场的事没错了,姜秀临思索。 「躲得掉监视器、知道死者会出没在这里、还知道死者穿的衣服以便乔装,又可以成功杀害死者,兇手对河滨公园十分熟悉,应该是跟死者熟识的当地人,或住居所离河滨公园不远处。」 纵使拉了两个关键字,但四人仍是没有头绪,只能确定吴焕成的死和赌场有关,除了传唤所有赌场的人以外目前看来别无他法。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