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毁了。 不过,展君魅安排的这辆车也不小,坐下他们这些人也还宽敞。 飞鸢在马车里泡着茶,不为了喝茶,而是闻茶香提精神。 唐明撕掉了两撇胡子,揉着脸说道:“以后这样的事,可别再找我了,我稳不住!以后有这样的好事,你最好找你义父,他绝对是温雅清贵,一身的从容不迫气度。” 上官浅韵不是没想过找唐肜帮忙,可一来唐肜据说容貌太惊人,二来……始终是个与她母亲有很大关系的男人,不到万不得已,她暂时真不想再与他见面,只因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罢了。 而选择唐明的原因,也有两个,一来唐明还算好说话,二来……唐明是唐芊的亲叔叔,怎么说长得也会与唐芊有几分相似,这样也不容易引起柳瑞的怀疑。 毕竟,能生出柳亭那样儿子的柳瑞,绝不会如表面上看到的这般温良无害。 凤凰长老也已拿掉了那个头套,真不知道上官浅韵哪里找人做的这个东西,真是戴在头上闷热死了。 上官浅韵对于凤凰长老和唐明的举动,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叹声气罢了。之后,便看向唐芊叮嘱道:“这些日子你别出将军府了,在凤仪阁好好跟飞鸢学学针黹,总不能一点姑娘矜持的样子都没有吧?那样,可是会被男方家长辈说没规矩的。” “哦,好吧!我成亲前尽量不去找青青了,还不行吗?”唐芊也知道,一个大姑娘总往一个男人家里跑,的确是很不符合礼数规矩的。 那怕是在唐氏,也没有姑娘没成亲前,就总往男子家跑的。 上官浅韵望着垂头好似没了精神头儿的唐芊,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就没见过这么一点不懂得掖着藏着的姑娘,喜怒哀乐全摆在明面上,好似个懵懂无知的小娃娃似的。 他们回到将军府后,便见到了回来的笑笑生,可他回来了,却没见墨曲的人影。 笑笑生见他们回来了,便神情焦躁道:“你们可算回来了,持珠姑娘已赶去咸阳了,我是拦也拦不住。” “到底出什么事了?”上官浅韵一听持珠匆忙的没说一声,就离开了长安,便想到墨曲可能出什么大事了。 “唉!事情是这样的,那日我快马加鞭抵达车坞镇后……”笑笑生把他去淳化车坞镇找墨曲的事,大略的说了一遍。 原来,他那日天没黑,就赶到了淳化车坞镇,可到了那座城镇时,却听哪里的镇民说,那日来的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在医治好他们后,便离开了。 他当时就急了,若是墨曲到车坞镇后,便那么快的医治好全镇的百姓,那只能说明,车坞镇的人不是得了疫症,而是被人下了毒。 在经过多方打听后,从一名本地镇民口中,他得知墨曲去了距离车坞镇六里地的仲山。 他当时就疑惑,墨曲去仲山做什么?也没敢耽误,补充些水和干粮,他便骑马离开车坞镇,赶去仲山了。 可到了仲山后,他寻找了很多地方,最后在黑虎庙里发现一丝人迹,哪里有墨曲留下的记号,他就怀疑墨曲出事了。 故而没敢在仲山耽误,便急忙忙回了长安,想让展君魅调派人马去搜山。 谁知回来没见到展将军,倒是先遇上了持珠,在持珠拿剑逼他时,他就把墨曲可能在仲山出事的事,说了出来。 展君魅一听墨曲在仲山失踪了,他心里焦急的就像火在烧一样,墨曲的本事多大,没谁比他更清楚,他能外出出现意外,一向谨慎小心的墨曲却是不会出意外的。 多年以来,他就没见墨曲出过意外,这回竟然不止出了意外,更是还失踪不见了? “子缘,现在着急没用,你先去一趟仲山,笑笑生,你来带路,一定要尽快追上持珠,她身上的伤势可还没有痊愈呢。”上官浅韵不阻止展君魅去搭救墨曲,还吩咐飞鸢立刻去给展君魅收拾行李,带些衣服,准备些干粮和水就好。 展君魅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他是心里很担心墨曲,可他也不放心她,之前出了那样一件毒杀之事,他如何能放心把她一人丢在长安? 上官浅韵用另一只手轻拍拍他手背,望着他安慰道:“你放心,墨师兄不会有事,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别忘了,我身边还有煞,我若真下达了杀令,所有妄图靠近我的人,都会死无全尸的。子缘,把墨师兄找回来,还有持珠,我可是欠她很多,今生必然是要还的。” 展君魅紧握她柔弱的纤手,望着她咬牙答应道:“好!我一定会把他们带回来,你等我回来,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等我。” “好,我等你回来。”上官浅韵伸手去抱住了他,紧紧的抱着一会儿,便猛然推开他,抽回了自己在她掌中的手,随手拿过飞鸢收拾好的包袱,塞到了展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