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无知?一句年幼无知要是可以消了所有的罪,那十七弟还比她小一岁呢,现在我是否也可以让十七弟一刀杀了她,然后对南老夫人你说一句,本公主十七弟年幼无知不懂事,失手杀了你家的宝贝孙女。”上官浅韵没有让人通报,便带着持珠从殿外走了进来,一袭紫衣华贵尊荣,颇具威严气势而来。 南段一见到上官浅韵到来,便知南金珍今日是必然要受大惩罚了。只因这位长公主很是嚣张凶残,她敢说杀人,就真的能提剑削掉人的脑袋。 “皇姐!”上官翎没想到上官浅韵会忽然进宫,他一惊便站起身来,毛毛也已滚到了地上。 毛毛一瞧见上官浅韵,便快速爬了过去,伸爪就要拉扯上官浅韵的衣袖…… “还敢拉我衣袖,上回是谁弄破了我的衣袖?你这小子,真是太皮实了。”上官浅韵虽然抬袖没让毛毛抓她衣袖,可却也弯腰抱起了毛毛,皱眉说了句:“怎么又重了?都快肥成闪电了。” 上官翎退到了一旁站立着,让座出来给他皇姐坐,真不知道皇姐怎么忽然进宫的,难道是听说什么了? 慈姑已经住手,也就赏了南金珍十个巴掌而已。 上官浅韵望着在坐的众人,眸光冷然道:“难怪这位十三小姐如此张狂无忌,这在坐的可都是南家人,自家人自然会帮自家人,她也就自然有恃无恐了。皇祖母,您和十七可是一老一少,怎么着也说不过人家一家人吧?我若是不来,等你们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我恐怕也还不知道呢!” 上官弈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看向上官浅韵说道:“皇姐这叫什么话?朕在这里呢,谁敢欺负十七弟,谁又敢如冒犯皇祖母她老人家?” “哦?”上官浅韵挑眉勾唇一笑,看了眼脸色越发难看的南露华,转过头去望着上官弈道:“母亲和祖母比起来,还是母亲比较亲吧?” 上官弈被她一句话堵的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他要说母亲亲,那就更与太皇太后远着了,他若说祖母亲,那又该置他母亲于何地? 南老夫人望着上官浅韵的眼神有些怨毒,这个臭丫头,平日和她女儿作对也就罢了,今日更是这样为难她皇帝外孙,要不是身份有别,她真想上前好好教训这个没大没小不懂尊卑长幼的死丫头。 上官浅韵转头刚好对上南老夫人来不及掩饰的怨毒目光,她勾唇冷笑道:“果然,十三小姐深得南老夫人真传,也不怪乎南老夫人如此宠爱这个小孙女了,以至于把她宠得无法无天,连帝王的亲弟弟也敢打,那改日本公主与她狭路相逢了,她是否也会与本公主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也把本公主打的与十七的脸蛋儿一样,红肿的都破了相。” “长公主息怒,臣回去定然会好好管教她,再不会让她踏出家门一步。”南段跪地低着头,冷汗都要吓出来了。 这位长公主可没人惹得起,先帝当年曾下旨,她除太皇太后以外,不必向任何人弯膝跪拜。 只因当年先帝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而他这长女膝下是承天国的山河,一跪可重如泰山,谁人敢受? 哪怕是如今先帝不在了,可先帝却赏赐过这位公主一块令牌,名为赤龙令,持赐令牌,她可上处置后宫妃嫔,下惩治朝廷命官,哪怕是柳亭哪位丞相大人,只要这位长公主愿意,一剑杀了,皇上也不能奈她如何。 “南大人,你既然开了口,本公主又岂能不给个面子?”上官浅韵也不想今日杀人见血,便笑着转头看向太皇太后说道:“皇祖母,您瞧,那十三小姐的脸比十七弟还严重了,咱们便不要多和她计较了,就听南老夫人一句年幼无知不懂事,饶了她这一回吧?如还有下回,不用皇祖母您为此大动肝火,孙儿我让持珠一剑结果了她,也就是了。” 太皇太后虽然不知她今儿为何如此好说话,可既然她开口求情了,她老人家便也是轻点了点头:“嗯,这事就这么算了。十七,皇祖母累了,扶皇祖母去休息。” “是。”上官翎应了一声,便上前与上官浅韵一起搀扶起太皇太后,看了他皇姐一眼,便扶着他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