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再次推开风谷,负手背后往前走,上了拱桥后,他回头看下风谷面无表情道:“爷对男人没兴趣。” 风谷望着那位上了拱桥而去的小主子,他在桥下抱着桥栏杆笑的很是畅快道:“我的爷啊,你可真是开不起玩笑,那能把我的话听去当真了啊?不过,你来山都变了不少,都不爱笑了,也沉默寡言的好闷,我都快被憋疯了。” 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上官翎没成为威武霸气的一国之君前,他这位辅佐的贤臣就要憋疯了。 他这样性子,怎么可能适合辅佐一个闷葫芦主子啊?他爷爷真是会逗他玩儿。 上官翎上桥下桥,一路走去一路回忆过往,曾经的他天真无忧,只因有他皇祖母的羽翼庇护着,有他皇姐在他摔倒时拉他起来。 可如今,他皇姐纵然为他安排了能人异士辅佐他,可若他自己不成器,又如何留得住那些人? 所以,他要成为一位能让那些人诚然信服的山都王,而不是一个靠着祖母与姐姐一辈子的废物。 人总会长大,长大就免不得多增添烦恼,皇姐是这样过来的,他也要这样揍过去。 风谷站在桥上看着那抹离去的单薄背影,这身冕服重的压在他的小身板上,他一定很难受吧?而那代表身份的旒冕戴在头上,也定然很沉重吧? 他想逗他笑,只是不想他小小年纪便失去快乐。 可他却忘了,山都王这顶帽子扣下来时,他上官翎便不再有什么恣意快活了。 而在中秋佳节过后,没多久便是九九重阳。 重阳节他们无法出去登山遍插茱萸,可在府里饮酒作乐还是成的。 可这个酒喝多了吧,容易乱性。 上官浅韵就觉得她迷迷糊糊中,又在做春梦了,而且还有感受,一种很真实的感受。 展君魅是喝了点酒,可是没醉,半夜身子燥热睡不着,想着她已六个多月的身孕,胎向已稳,可行房事。 他伸手轻轻的解了她衣衫,褪去她碍事的衣物,俯身想亲吻她的唇,可她这肚子也太碍事了。 上官浅韵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似乎被人抱起来了,身上有些痒痒,似乎有谁在抚摸她的身子,她眯眼出一条缝隙,看到的是幔帐,根本没有人。 展君魅本以为她会这样醒来呢!吓得他手一顿,结果她眼睛一闭又睡着了。 上官浅韵迷迷糊糊刚要歪头睡下,可一想,她今儿可是滴酒未沾的,怎会有酒气呢? 展君魅见她真醒来了,他叹声气,手下便毫无忌惮的放肆了起来,唇在她耳后吹着气道:“龙儿,你这肚子太碍事了,我这样抱着你好不好?” 上官浅韵转头看向背后的男人,眨了眨眼睛,然后在确定她没有做梦,这个男人竟然趁她睡着,半夜对她…… “嘘!龙儿,别说话,闭上眼睛,你这样看着我,我会觉得我是在做一件十恶不赦的坏事。”展君魅抱着她笑说,他可真没开始动她呢,这不刚脱了衣服,抱起她吗? 上官浅韵看了他一会儿,便转回头目视前方道:“你本来就在做坏事,只是这事没坏到十恶不赦罢了。” “那这坏事你让我做吗?”展君魅自后抱着她,在她耳后落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缠绵的吻。 上官浅韵眯眸转头看向他那张迷惑人心的脸庞,微微一叹道:“我阻止得了你吗?姓展的,你给我小心点,不要再如以往那般粗鲁如蛮牛。” “好!我会很温柔,一定不会伤了孩子。”展君魅笑着在她脖颈上烙下一吻,这回倒是真的很温柔,一点往昔的粗鲁都没有了。 夜深沉,红罗帐暖,灯火昏黄,暗香浮动,一室旖旎…… 十月十一,唐旭离开唐氏,从咸阳提剑飞奔而来长安,报杀子之仇。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