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纷乱的吻如雨滴落下,在她脖颈身前留下不少吻痕后,他才双眼泛红的停止了下来。 上官浅韵已是身软骨酥的软瘫在他怀里,耳便还有着他粗重的呼吸,肩头也还被他烫人的掌心覆盖着,她平息剧烈的心跳,低声轻唤他一声:“子缘,你是不是很难受?” “嘘!别说话,让我抱抱你。”展君魅抱着她在怀里,唇贴在她耳边,脸颊与她的脸厮磨着,她身上的香气,真让人沉醉。 上官浅韵仰头望着屋顶,感受着他身子的滚烫温度,他此时一点很难受吧? “龙儿,等到了九月,你的胎就真的稳了。”展君魅抱着她,又是一番耳鬓厮磨,直到折磨的她闷哼出声,她才停止这一番的胡闹。 上官浅韵脸色绯红被他抱着,笑都笑不出来道:“子缘,你要是再胡闹,痛苦的就该是我了。” “好!我不闹你了。”展君魅也就想夜深人静时,与她亲近一下罢了。 既然她舒适,他也就不闹她了。 上官浅韵被他抱起,她衣衫半解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脸颊绯红的眯眸道:“子缘,你似乎越来越重欲了呢!” “还不是被你害的?”展君魅抱着她,躺在了床榻上,放下了轻纱帐,俯身低头看着她,指尖摩挲着她锁骨上淡淡吻痕,唇边笑意很魅惑人,眼底是那毫不遮掩的欲火。 上官浅韵也知道这段日子委屈他了,可她由真不想他去找别的女人。 “我只想要你,其他人,我嫌脏。”展君魅说着便坐起来宽衣解带,自此天气热了,他又总陪着她,便习惯了脱了衣服睡。 上官浅韵抬手拉好了她的衣衫,对于这个总喜欢脱光了睡她身边的男人,她脸红心跳的想转过身去,可肩被按住了,她只能无奈的睁开双眼看着他,看他又想做什么。 展君魅侧卧躺下,望着身边的她,他脸色也有些绯红道:“龙儿,你似乎忘了什么事。” 上官浅韵脸红的能滴血,望着他苦笑道:“子缘,这样真的很伤身,墨师兄说了,不能夜夜这样……总之,明日我让人准备张小床,你我暂时分床睡,好吗?” “不好!”展君魅拒绝她所谓的分床睡之事,这事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上官浅韵真是劝说的话说了一大框,最后还得帮他抒解。 这样下去,他一定会伤身的。 可他似乎喜欢上被她服侍了,每次瞧他动情的样子,都*媚骨的让她心肝儿颤,这男人过分好看,对于怀孕的妻子而言,也是一种罪孽。 展君魅是真的喜欢被她这样伺候,因为觉得新奇,故而有些贪欢。 而在三日后,太皇太后被便下达了一道懿旨。 旨意内容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在上官浅韵未生产之前,任何人不许登门大将军府拜访做客。 并且,不许展君魅离开上官浅韵身边半步,谁人宣召,一律拒绝。 此懿旨一下达,长安城便传出一流言。 都是这位凝香长公主的胎象狠不稳,甚至很危险,故而,太皇太后才会下了这样一道懿旨。 还有人说,皇家女婿不好当,瞧瞧堂堂的展大将军都被拘谨成什么样儿了? 可此时的大将军府里,却是很热闹极了。 凤仪阁前的空地上,持珠在与墨曲比剑,你来我往,冷剑寒光。 飞鸢在一旁摇头道:“墨管家太怜香惜玉了,一直在躲闪,根本没和持珠正面对手过。” “他那是怜香惜玉,根本就是瞧不起持珠。”上官浅韵是坐在凉亭中纳着凉,吃着水果,还是那种懒卧美男膝的姿势。 展君魅盘膝而坐,把飞鸢洗好切好的水果丁,用竹签扎着喂给她吃。 持珠的剑法越发凌厉,已带上杀气。 墨曲勾唇苦笑,这位公主殿下可真会煽风点火。 小灵激动握着小钟的手,望着持珠与墨曲的对战,眼底满是火热之色:“真想拜墨管家为师啊!太厉害了,没想到墨管家竟然还是深藏不露的高高手啊!”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