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给拉出来用膳了。 飞鸢抬头见他们夫妻都换了衣服,又是从卧室帘后出来的,心里便想法多了。 容雅对于公主今儿的衣服,她看了看觉得有点不整洁,便上前去,想伸手…… 展君魅见容雅盯着上官浅韵的衣襟看,而且还走了过来,他便先一步出手去给她再整理下,这回他是从头到脚,从前到后仔仔细细瞧了一遍,见没有不妥之处了,他才拉着她坐下来用饭。 容雅觉得她以后可以一直呆在厨房了,这驸马爷竟然都学会为公主更衣了?相信用不了多久,驸马爷都能学会为公主梳头上妆,那时候……飞鸢也只能当个端茶送水的丫头了。 飞鸢对于这个管的忒多的展大将军,她多想直接说出来,您展大将军将公主的事都包办了,那还有我们当奴婢的什么事?这不是逼着我们去另谋出路吗? 展君魅到真是很体贴他劳累的媳妇儿,这又是两口子你一口我一口的喝汤,又是同一双筷子的吃菜吃饭,恩爱的,看得旁边的飞鸢和容雅都牙疼了。 上官浅韵倒是不想被他这样喂,可她手酸又麻的,她倒是也得拿住筷子不抖啊! 每一顿饭,饭前饭后总少不得甜点,而他们夫妻的甜点,却总关起门来吃。 这让许许多多的凤仪阁丫环好奇,为何他们这位驸马爷整日粘着公主,就是不觉得腻味呢?看着公主偶尔露出的不耐烦,便可知被驸马缠的多厉害了。 而直到天都黑透了,持珠才从外面回来,一回来就被墨曲关怀备至的问东问西。 结果……墨曲被持珠揍了一顿后,就老老实实的回去上药了。 持珠提剑进了门,没见到展君魅在,她便走过去单膝跪地回禀道:“已查到,在皇后装病许久后,终于在一日,被漪澜殿的宫人出卖后,惹来了上官羽登门问罪。” 上官浅韵见持珠说着便自怀里拿出一物,她伸手接过那雪白的绢布,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上官羽对皇后的所做所为,连她这个外人看了都恨不得杀人,更何况亲身经历这些惨痛的皇后。 原来那日上官羽在得知皇后装病的事后,便深夜去了漪澜殿,先是打伤了弄筝,而后便带走了床榻上休息的皇后。 弄筝在阻拦不住后,便想去求太皇太后救命,可漪澜殿的大门却从外被锁住了,她是想出去求救也出不去。 而被上官羽深夜堵上嘴带走的皇后,却被带去了永巷的临池观。 而在临池观那被用来藏娇纳艳的地方,上官羽自然对皇后做不了什么好事。 据这绢布上言简意赅所写的,上官羽竟然让人把皇后这一国之母绑起来抽打了一顿,打完人不给上药医治还罢,竟然还对那样重伤的结发妻子施以禽兽不如的暴行。 可想而知皇后当时多么想一死了之,夫妻之事本是男女欢爱,可到了她这里却成了侮辱折磨。 持珠见她脸色不好,便不敢再说皇后还被困着的事了。 上官浅韵平复了内心恨不得杀人的怒火后,便看向持珠冷然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完?” 持珠低头回道:“皇后还被困在临池观,整日被捆绑着,嘴里塞着帕子,她想死也死不了。伤倒是被上了药没事了,可……上官羽不许人给她穿衣服,皇后每日都赤条条的躺在被窝里,夜里还要遭受……” 上官浅韵见持珠这般冷漠的人,都说不下去了,可想而知,上官羽不会只简单的对皇后用强,而是定然还用其他法子侮辱折磨了皇后。 持珠抬头望着气的浑身发抖的公主,她犹豫一下,还是垂眸说出一些事道:“他不知从何处知道了歌舞坊的一些东西,便命人找来,全用在了皇后身上。” “歌舞坊的东西?”上官浅韵对此皱起了眉头,她因为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所以才更为皇后感到担忧。 上官羽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怎么可以拿歌舞坊那种地方的东西,去施以皇后这堂堂一国之母的身上?这已不是在折磨侮辱皇后那么简单,这简直就是要彻底毁了皇后啊。 “持珠,你退下!”展君魅从门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