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温和的道:“如果阿雪撞伤了夫人,那就请夫人派人来趟广阳王府,本王自会赔偿夫人所有的损失。” 卢月傻愣了半响,虽然还是难以置信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好的男人?可一瞧见对方要走,她便忙伸手喊道:“你,你刚才说什么?广阳王府?本王?你是……是三哥?” “三哥?”上官珝驻足松开了搂着白雪肩的手,转过身去望着对方问:“你是?” 卢月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多么狼狈丑,抬手习惯的理了理云鬓,笑的自以为温婉大方道:“弟媳是昌邑王的王妃,也就是你家八弟妹。” “八弟妹?”白雪没容上官珝开口,她先皱眉打量卢月一遍,然后一脸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道:“那你要是八王妃的话,我就该是你三嫂了,都说长嫂如母,你却和我这个母亲在大街上抓起来,可真是够不孝的。” “阿雪,别胡说。”上官珝看似严肃的训了白雪一句,实则眼神却无奈宠溺的腻死人。 卢月被这夫妻一唱一和气的,差点没当街气背过去。这都什么人?一个白长一张俊脸的傻子,配上一个肥得如同猪一样的笨蛋,可真是天生绝配。 上官珝既然知道对方的身份了,自然不能还如之前那样一句话打发了对方,他转头吩咐身边的两名侍卫道:“你们送昌邑王妃回去,一路上小心点,到昌邑王府后,记得代本王向八弟道个歉,明儿本王就带王妃去登门看望八弟,我们兄弟也是好多年没坐下来喝一杯了。” 两名侍卫拱手低头领命道:“王爷请放心,属下都记住了。” “嗯!你们速去速回,一路上小心护着昌邑王妃,可千万别再出意外了。”上官珝安排好一切,便对卢月微颔首温然一笑,转身带着白雪离开了人群中。 那两名侍卫在上官珝离开后,便提剑走过去,伸手请道:“昌邑王妃请!” 卢月之前还有些想不明白,怎么这位广阳王如此好脾气?可这时候被人一口一个昌邑王妃的叫,她顿然醒悟,这个混蛋可真够损的,竟然这样害她人前出丑,这下回去后,王爷肯定又要骂她了。 本来真没几个人留意那句昌邑王妃的,可在上官珝一而再再而三提起“昌邑王妃”这个称呼后,百姓们对于这个称呼,此时可真算是铭刻于心了。 以往来朝进贡的王侯不少,谁能记住谁是谁啊?王爷都记不住了,更不用说什么王妃了。 可今年,大家共同记住了一位王妃,那就是卢月这位昌邑王妃,当真是要名扬长安城了,不过这名却是臭名。 而在大将军府里的上官浅韵听了持珠的回禀,她就一点没忍得笑了出来道:“这皇室中,真没几个愚笨之人。可是……太后一双儿女,却都那么愚笨,真是奇了怪了。” 持珠在一旁面无表情问道:“公主,需要查一下吗?” “嗯?”上官浅韵经持珠这一提醒,她便默许的点了点头,这事查查也无妨,不可能她所有弟弟妹妹都不笨,唯独太后一双儿女蠢笨成这样啊。 持珠领命又退了下去,整日忙进忙出的,看的飞鸢很眼热。何时,她才能得公主这般信任?何时,她才能为公主多分担点事呢? 上官浅韵坐在锦席上,正在学插花,这是她皇祖母最喜欢的,前世她野惯了,怎么也消停不下来,所以这样能修养身心的事儿,她从来不屑去做,觉得那太乏味无趣了。 可今生的她,却喜欢这样让人心静下来的插花,她慢慢的从插花中,看到了皇祖母曾经的睿智样子。 也许,一个真正睿智的人,就该是如这插花一样枝条修剪的层叠有序,花朵摆放的恰到好处,除了芬芳的香气,还有静宁的气度。 容雅姑姑自外走进来,微笑行一礼道:“公主,墨管家安排的裁缝师傅来了。” “嗯!让人进来吧!”上官浅韵将一直粉色的梅花,插入竹筒花盆中,调整了下,才吩咐了声:“飞鸢,去将炭火烧旺些,还有,把内室窗帘垂帘都放下来,一会儿室内暖和了,也好量身裁衣。” “是!”飞鸢低头应了声,便安排伺候的丫环忙起来,她也忙转身去内室放下了窗帘,放下了隔断卧房与厅堂的垂帘。 其实她一直都不懂,为何公主一点都不防备这些年轻俏丽的小丫头?难道弄些婆子来伺候不好吗?或者找些如容雅姑姑这样三十出头的,总不好意思去勾引将军了吧? 可公主偏让这些俏丽的丫头在将军面前每日的晃悠,当真是一点都不知道防范人,或者是对将军过分信任了? 上官浅韵见飞鸢一副又是皱眉,又是叹气的样子,她觉得好笑的抬袖掩嘴道:“你这丫头,就是想得太多了。你家驸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