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自从皇上下旨杀了驸马以后,太后就闷闷不乐,这天皇上照往常去请安,听着太后话里话外又快要提到驸马,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当即便开口:“朕还有些奏折没看完,先告退了。” 太后一看皇上要溜,怎么会同意:“慢着,有什么奏折,等哀家说完你再回去看也不迟。” 皇上这才又坐下,他和太后本就不是亲母子,再说了母慈才能子孝,这太后从来就没把自己当儿子过,驸马和太后是旁亲,杀了驸马,其实也是有意而为之,故意让太后不痛快。 皇上还在想着,太后便开口了:“这驸马,说到底也是哀家的旁亲,皇帝你一声不吭就把他给杀了,你这是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吗?” 皇上知道她会这么说,心里一笑,脸上却一脸悲戚:“母后冤枉啊,这驸马贪污了那么多钱财,且背着公主和一个戏子整天勾搭在一起,实在是无视我皇家颜面啊。” 太后冷哼一声:“驸马再怎么错了,要杀他,你也得禀告我一声。” “儿子知道了,以后定会事事禀报母后,这当时儿子也是被逼无奈啊,那天在郡王府那么多人看见,儿子虽下旨让众人不要说出去,但难免有个别胆大的,若是不处死他,这也说不不过去啊,儿子也想偏袒他,但实属无奈。”皇上假意为自己争辩着。 太后也知道他不是真心说这话,见他那样一时找不出话来堵他,便说:“那你也不能直接杀了他,万一他是被冤枉的呢!” “母后,这驸马定不可能是被冤枉的,那戏子已承认与他的苟且之事,且搜出那么多财务,人证物证俱在啊,母后还是不要被这层关系蒙蔽了双眼才好,朕自有定夺。”皇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太后一时无言反驳,又不甘输了下风,不禁讽刺道:“哀家倒是希望皇帝能在这皇位上坐的长久一点。”说完冷哼一声。 “多谢母后关心,儿子一定会不辜负母后的期望。”说完行了一礼,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寝宫的路上,皇上回想起刚才太后说得话,明白太后的意思,她已经越发控制不住扳倒自己的欲望了,得赶紧想个办法才是。 想来想去,突然想到那日在郡王府秦凌的所作所为,临危不乱,处变不惊,忍辱负重,一连想到好几个词来形容她,当真是极其聪慧的女子了,想着便念出她的名字。 这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听见了,他从小伺候在皇上身边,可是实打实的忠心,也是最懂皇上心意的,当即便提醒道:“皇上,过几日就是殿试的封赏了,何不借这个由头让秦姑娘进宫来呢,这样太后也断然不会再说什么。” 皇上这才如恍然大悟一般,“对啊,朕可以让她趁着殿试的封赏进宫来,但光是这个由头还不够,怕她以后会成为太后和那些老臣的眼中钉,肉中刺。” 是自己召她进宫来出主意的,到头来不能害了人家,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一个法子:“你且去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