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丹药,梁永文目光登时就亮了。 他抬手安抚似的拍了拍白繁羽道:“那就有劳国师了。” 待梁永文走后,殿内一道黑影闪过,下一秒就见白繁羽身后跪着一个蒙面黑衣人。 “主子,是否让属下为主子报仇?杀了那个狗皇帝!”这黑人咬牙切齿,可见是极大的怒意。 “咳。”白繁羽抚了抚被梁永文攻击的胸口,转身坐在了软榻上。 “不必,你去将我准备的那些丹药取过来,还有那那只炼药神器琉璃盏也拿过来。” “……主子!”黑衣人心有不甘,身体未动,却咬牙道:“那琉璃盏乃是主子您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岂能随意给那个欧阳狐?还有这狗皇帝!就让属下去杀了他!为主子报仇!” 黑衣人露出的那双眼睛中满是煞气和杀意,显然,如果白繁羽现在发话,他会现在就去将梁永文刺杀了。 “梁永文的命是我的,怎能让他这么轻易的死去?再者,哪里轮的到你多事?还是说,你见本本国师受了伤,所以要违抗命令?”白繁羽缓缓说着,言语却冷了几分。 “属下不敢!” 白繁羽微微垂眸,纤长的睫毛遮挡住了他一侧边的眸色,投下了浓重的阴影。 “去吧,我不想说第二遍。” “……是!” 黑衣人转瞬消失,白繁羽起身,步子缓慢的走到内殿,然后坐在梳妆台前。 他并未换掉染血白衣,而是直直的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然后他缓缓伸手,将那张银色面具摘下来。 铜镜中倒影着一个轮廓俊朗的人影,而带着半张面具的左侧脸颊明显要比右边脸颊苍白许多,所以,左侧脸颊上那几道如蜈蚣爬在脸颊上的伤疤就更加明显,看上去很是惊心恐怖不已。 “呵。”白繁羽手中把玩着那张银色光面面具,嘴唇微弯,笑意诡异而又戏虐,他微微起唇,自言自语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本国师还真是期宫素绾接下来的表现呢。” …… 到了将近凌晨的时候,欧阳狐的宫殿内气氛仍旧压抑沉冷。 欧阳狐坐在檀木椅子上,面色苍白阴沉,脚边则放着那被撕碎的染血衣裙。 “狐妃娘娘,这是国师大人给您送来的赔礼,琉璃盏。”一蓝衣宫人战战兢兢的弯身站在欧阳狐面前,出声道。 “……你说什么?”欧阳狐抬眼,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这太监:“琉璃盏?” “正是。” 这太监言罢,就让身后之人将东西拿过来。 琉璃盏通体泛着彩色光芒,上方像是一个海碗一般大小的圆形,内力镂空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