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见殿下严谨肃穆难以接近,不容易讨好,就把主意打到李承珏身上,想通过他讨好奉承殿下。结果发现,这货就是个傻白甜,比殿下容易接近多了,隔着他反倒更容易接近殿下,打探到殿下的消息。 见他有用,他这条小命才算是彻底保住。 可是五娘子和李承珏不一样啊,他们不能像对李承珏一样,将五娘子养废。养废了李承珏没关系,就当养个宠物逗着玩,但未来的太子妃绝不能是个傻白甜。 而且男女有别,其他人能用到李承珏接近殿下,但却无法利用五娘子。五娘子如今年纪还小,一时成不了婚,甚至连订婚的年纪都不到。名分未定,一切就都是未知数,太子妃这个头衔诱惑力太大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视五娘子为眼中钉肉中刺。 这世上女子桎梏太多,尘埃落定之前,随便做点什么,就能毁了五娘子。 前几日马球场一事着实惊魂,惊心动魄不能形容,若不是殿下这边反应迅速,洗脱掉五娘子身上的污点,否则不堪设想。 一个德行上有污点的女子怎么配成为太子妃呢? 秦詹士摆摆手,说:“凡事小心为要,你信不信,但凡殿下略看重一分,那位日后就多一分险。” 陈来福苦笑,“哪能不信?”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我这顿板子不就是这么来的。”当日若不是他表现得太明显,也不会惹得齐娘子起疑,生了暗算之心。 秦詹士嘲笑陈来福:“你那顿板子纯属活该,要我说就该打你一百大板。既然没有十足的把握护住那位,就别露出行迹。若不是担心外头胡乱猜测,对那位不好,你这条小命早就保不住了。” 陈来福没理会秦詹士的嘲讽,也不生气,反倒是顺着他的话说:“你也知道既然没有十足的把握,就不要露出来?殿下既然敢露出来,那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他顿了一下继续,“何况之前已经露出一分半分,事已至此,不如完全露出来,让其他人心中忌惮。遮遮掩掩,隐隐约约,惹得外头人猜测不已,连番试探,反倒对那位不好。” “呀!”秦詹士挑着眼皮,故作惊讶地上下打量陈来福两眼,“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失敬失敬,您这顿板子算没白挨,打得好,打得妙,打得人都精明了不少。” “滚你——” 陈来福气得要揍人。 —— 城内道路平坦,马车也平稳,李萱一上马车就靠在冯氏肩头昏昏欲睡,吓得冯氏连连往后躲:“哎呦,我的小祖宗,你不知道你那几根短毛多难梳,娘好不容易给你绑成两个髻,乱了又要重新梳理。” >< 好伤心,娘亲不疼她了,居然说她头发是短毛。 李萱控诉地瞪着冯氏,花瓣样的嘴唇嘟得老高,小模样别提多委屈了。 冯氏看着好笑,忍不住点点她小巧的鼻头,语气宠溺又无奈:“你呀,真是越来越娇气了,说一句都不行。好了好了,是娘亲的错,我们萱萱不是短毛,是乌发如墨好了。” “娘”李萱摇着冯氏的手撒娇。 有人说话,李萱也不那么困,总算坚持到落英园。马车一停,她直接利落地跳下车,根本不用踩小凳子,宽大繁复的裙摆也阻挡不住她轻盈的步伐,总之很炫酷,惹得其他人多看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