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狼。 因为这,李萱还多了个小名,别庄那些个伯啊婶的私下里都叫她饿狼,看见她就说是狼来了。 偶然听到众人这么叫她,李萱是又羞又气,人家好好的一个大闺女,什么时候成饿狼了。还不是因为他们,她才变成这样子的。而且她实在是没法子,臭老头太抠了,每日只给她吃两餐还俱都是放在高处,她每天辣么大的运动量,那样一丢丢食物哪里吃得饱。 这到底是喂猫呢,喂猫呢,还是喂猫呢! 因为吃不饱,李萱就到处祸害,院子里的葡萄架,树根底的野蘑菇,菜园子里的野草,还有鲜嫩的桑树叶,甚至是树皮她都啃过,所到之处犹如蝗虫过境,但凡是能入口的,片甲不留,就差没吃土了。 别庄的人各个骇得面如土色,每天跑到冯老祖面前告状。 “不好了,老祖宗,狼丫头把您从西域移植回来准备酿酒的葡萄都给祸祸了。” “让她祸祸!” “不好了,老祖宗,狼丫头把树根底下那颗千年野灵芝给吃了。” “让她吃!” “不好了,老祖宗,狼丫头把药园里的珍贵药草都给摘下来了。” “随她摘!” …… 如是几回,别庄里的下人也估摸出冯老祖的意思,无论李萱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都不去告状,反正最后都是一句随她。 他们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然后有一天,冯老祖就发现陪伴他多年,经常在手中把玩的两颗核桃不翼而飞了。又过几天,他养在卧房内,从海外得来的番柿也不见了。更恐怖的是,原本挂在屋檐下的一排排关着八哥、鹦鹉、鸟雀的笼子突然在一夜之间全空了! 难道是闹鬼了? 冯老祖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终于忍无可忍,大喝一声:“人呢,都是死人吗?东西丢了不知道么!” 管家齐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幽幽道:“老祖宗,您不是说了,随她!” 冯老祖后知后觉,一时没反应过来,好一会才意识到齐伯说的是谁。 这一瞬间,冯老祖满脸不可置信,嘴巴都瓢了,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你、你、你是说那丫头现在已、已经开始祸害活物了?” 齐伯一脸沉重地点头,岂止是活物啊,狼丫头现在已经开始盯着自己的胖拳头眼冒绿光了,没事就去舔舔…… “不行,不行,我不能把这丫头养成猪啊!”冯老祖急得直转圈。 齐伯不同意冯老祖的说辞:“老祖宗,您怎么能这么说呢,猪会不乐意的,太埋汰猪了,猪也是有自尊滴!” 冯老祖:(⊙v⊙)(┬_┬)↘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