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不自在地握拳堵着耳朵,还用五指挡住了眼睛。但从方起州的角度往下看,小虎是欲盖弥彰地,在五指间打开缝隙,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方起州觉得这剧情很岛国,索性小虎可能也不太明白这回事,光关注那伸进裤裆的手和那喘’息声了。 屋外那园林工叫了一声,那丈夫便慌慌张张地拉上拉链站起来,表面正经,佯装没事的模样。 直到现在,电影过去十多分钟了,还没到有坏事情的情节。但是小虎已然一副“天哪这是什么我受不了了”的模样了。但和上次不一样,上次小虎能心平气和地看,是因为那时候他的确不懂,电影里两个男人能做什么坏事呢,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心里很明白,这是什么。 在小虎的眼睛里,他听不懂语言,所以后来的剧情也只能看个大概,园林工似乎是忙完了,主人给他倒了水,然后给他钱,可能是主人模样诱人,那园林工接钱的时候,就拉着他的手不放了。 黑一些的那只手,常年劳作而粗糙,白皙的那只手,又软又无力,跟个娘们似得,所以两人一来二去,一拍即合,郎情妾意。那肌肉虬张的大汉,就那么把人扑倒在沙发上了。 那大汉脱了受的裤子,只剩下白色底裤了,大汉凑上去,一脸痴汉着迷样,说了句什么。方起州听懂是在说:先生你身上好香。 小虎还是那副手心挡着眼睛的模样,方起州的手略微在他身上动了一下,小虎都得抖一下。 等到电影中两人开始接吻,吻得难舍难分,口水直流时。小虎突然叫了一声:“叔叔!” “怎么?”方起州低头看他。 “我……我,我,”他支支吾吾,也不看那电影,眼睛乱瞟,嘴里说:“我给你……给你讲个笑话吧。” 方起州心中发笑,揉了揉他的头顶,应允道:“讲吧。” “是艾琳姐给我说,那个新来的美国人,和下属沟通总是会讲中文,讲得不伦不类。开会呀,有个谁做那什么……放映,”他讲话会自己加语气词,还会省略自己不理解的词,“那什么放映就叫人举例子,美国人就暂停了会议,托艾琳姐买了一斤炒板栗上来。”他原本是负责说笑话的,但是自己讲完,却好似再次戳中了他自己的笑神经,哈哈哈笑成一团,氛围都被破坏了。 方起州只是看他的模样,就乐了,笑话不好笑,估计艾琳也只当做趣事给小虎讲的,但小虎却很逗乐,他笑了一会儿,哎呦哎呦地停了,喘着气,却猛然看到那电影里已经白花花一片了! 其实也不算白花花一片,因为还有布料,只不过布料稀少,原来是那主人,脱光了,还换上了妻子的黑丝袜的和高跟鞋,二人就站在窗边,贴一块儿去了。 方起州万万没想到……即使封面看起来小清新,也不代表内容小清新。 小虎看得直了眼,嘴里着急地打岔说:“叔叔……我再给你讲个笑话吧?” “嗯。”方起州的手,有些漫不经心地滑进他的领子里,小虎的笑话,讲不出声了,因为那丝袜被清脆的一声响,给撕破了。小虎连忙闭上眼睛,觉得不该看了。但即使他闭上眼,还是能听见声音的,那男优是练过的,单单是喘息声便能轻易叫人心神荡漾起来。 小虎脸上又是燥热又是愁苦的,他怎么……怎么这么难受呢!要是……要是方叔叔摸一摸就好了,这个念头叫他吓了一跳,他忙不迭坐起来,“叔叔,我们不看了好不好?” 方起州说:“你笑话还没讲呢。” “那……那,那……”小虎一下卡了壳,也不知道要讲什么笑话好了,他脸色呈现出煎熬的模样。咬着嘴唇,那绯红的脸颊,要哭一般的眼睛,让方起州喉头动了一下。 “好了好了,”他哄着似的把小虎往怀里带,“我们不看了,上楼好不好?” 小虎当即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方起州将他一把横抱起来,也没管灯和电影还没关,就那么上楼去,小虎被他扔在床上,接着连滚带爬地掀开被子躲了进去。 “你怕什么?” 小虎仓皇地摇头,他就是……就是身上难受。 方起州一边哄着他,一边揭开被子,给他宽衣,小虎半推半就地从了,方起州知道他心里也不是没感觉,以俯视的姿态,在他面前替自己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小虎眼睛瞪得更圆了,接着不安地骨碌碌地转起来。 “我们去水里做好不好?”他脱得一了百了了,小虎却不似以前,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了。 “做、做什么?” 方起州托起他的下颌,轻声质疑道:“你不知道?” 小虎眼睛向下瞥,否认道:“不……不知道……啊。”尾缀还带了个撒谎的语气词。但方叔叔的眼睛叫他心虚起来,自己沉不住气了,噘着嘴说:“我知道嘛,就是……就那电影里那样嘛。” “电影你还没看完呢。” 小虎眼睛乱瞟着,缩着脖子可怜地嘟哝道:“那不是……也差不多嘛。” “你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