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清者自清”,他们心里绝对会产生怀疑的。到那个时候,无论顾迩肯不肯低头,她与杨正廷也已经输了! 倒是况董事看着顾迩镇定无匹的模样,心里蒙生出不安。 就算对方心理素质再好,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如此的淡定啊!除非,除非是她还有什么底牌! 况董事心里划过这个念头,不由的肃然一惊,但随即他又安慰自己,不会的,不可能的,她能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对集团不存在别有用心呢? 根本没有! 他心里反复说服着,然后自己便相信了。 其他董事见状也有些按捺不住,他们此刻颇有些纠结,既盼着顾迩解释清楚,她并没有背叛傅言风,傅言风真的就像她说的,很快会回来。毕竟放眼看去,没有人比他更有能力,更能够创造利益了! 可是另一方面,他们又觉得即便顾迩解释了,他们也很难相信啊!就像况董事所说的,她一问三不知,且又空口无凭,因此上哪怕她说的再多,他们没办法觉得可信,他们看向顾迩的目光都变得十分复杂了! 面对如此多的质疑,甚至是污蔑,侮辱,顾迩依然是表情淡淡,她幽深的目光扫过在座的所有人,将诸人的情态都默默的记在心里,然后缓缓开口道:“黄董和况董如此以为,那么其他人呢?也跟他们一样的想法吗?” 众人俱都沉默了。 他们虽然心里怀疑,但还不至于斥诸于口。 毕竟这个罪名可不小。 事情无论是不是真的,他们若参与进去,无异于形成对她的逼迫,那傅言风回来能饶得了他们才怪! 退一步说,假使傅言风回不来了…… 那他们这么做也不合适,传出去,难免让人心寒,如若事情是假的,那更可能为人所不耻! 几位董事都在思来想去,没人回答顾迩的话。 顾迩嘲弄的笑了笑,“看来是默认了啊!真是没想到,傅氏集团的董事是如此行事……” 她的态度令董事们感到难堪,其中一人打起精神道:“顾小姐,话不能这样说。黄董和况董对你的指责还是有些根据的,毕竟你无法联络上傅总,又对傅总的诸多情况都答不出来,这样我们也很难完全相信,你的一切行事都是受傅总所托。股份归股份,你只是临时代管,可集团的管理以及一应事务,关系到集团的发展,我看,在你能提出新证据,证明你是出自傅总的授意之前,还是不要参与了。” 他尽量委婉的道:“这对顾小姐你也是好事,毕竟你从来不曾涉足这个行业,对集团也生疏的很。眼下傅总归期不定,集团还是需要一位有力的领导者的。汪副总那边能做的有限,生意上的事不能因为某个人而停滞不前。您认为呢?” 顾迩笑了笑,“我认为您的主意不怎么样,虽然我之前没有参与过集团的动作,但我也听傅总说了,他在临出国前,将该安排的都安排妥当了。没有意外的话,即便他没在这里盯着,集团也能够正常运作。” “事实是,他离开期间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情况,影响到集团各个项目的进行,如果诸位不熟悉的话,可以找汪副总偕同杨特助一起来进行汇报,或者找来各个部门的主管,都是可以的。” “既然如此,有什么必要如此急切的找一位您所谓的有力的领导者?有力无力不是您说了算,是市场说了算,是利润说了算,难道不是吗?” 发言的董事被噎的说不出话来,顾迩的不客气令他感觉自己颇没面子,但细究起来,他又说不出对方的话哪里有错。 集团的情况,目前确实如她所说。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