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您做了什么吗?” 薛嘉萝却出其不意地说:“我不是夫人!”还有点气鼓鼓的。 都叫了半个多月的夫人了,她这才反应过来。月河顺着她的话说:“好好好,您是小姐,不是夫人。那小姐亲我一下,我们再吃糕点好不好?” 这个比解衣带简单多了,薛嘉萝偷看了一眼旁边的银盘,考虑了很久。 “好吧。” 薛嘉萝答应的简单,月河却一下红了脸。 这还是她的第一次。 她看着薛嘉萝清艳绝伦的脸蛋逐渐靠近,她的心跳越来越快,甚至忘记了呼吸。 她实在太美了。 薛嘉萝的脸在咫尺间停住,她感受到对方清浅的呼吸,以及脸上淡淡的绒毛,心里说不上来的紧张激动。 “我不想亲你。”薛嘉萝突然说。 月河了愣了好一会,“为什么?” “不喜欢。” 月河因为太生气说话有点结结巴巴的:“在南院……明明……青芸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跟她也不行。”薛嘉萝撅着嘴,“女的都不行,不喜欢。” 月河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被一个傻子教育,女人和女人亲热是不对的,她顾不得许多,一方面为自己未完成的计划,另一方面因为不服气。 “不公平,既然跟青芸都亲过了,跟我也应该亲一次。”她连奴婢的自称都忘记了,“就一次,会很好玩。” 跟女人亲热的别扭甚至超过了好玩的诱惑,薛嘉萝捂着自己的嘴从椅子上跳下去。 月河气急攻心,“别跑……” 薛嘉萝在屋子里躲来躲去,一头撞上了从门外进来的男人的胸膛。 月河脑袋嗡的一下,仓皇跪下,“王、王、王爷……” 薛嘉萝倒是很高兴,一点也没感受到周君泽身上的阴郁,“你来找我玩吗?” 周君泽嘴角显现出一个模糊的笑,他单手搂住薛嘉萝的腰,往她脚上看了一眼,“怎么没穿鞋?” 月河几乎瘫在地上,声音颤抖:“奴婢该死!” 周君泽这才注意到月河,“你穿的什么?” 月河穿了一件男人外袍样式的衣服,她战战兢兢,一时想不出好的借口,只能说了实话:“回、回王爷,奴婢只是想让侧妃学一学如何脱衣穿衣,好伺候王爷。” 周君泽接受了这个回答,注意力不再放在月河身上,他抱小孩一般把薛嘉萝抱起来,“让人进来。” 早在周君泽进门时就候着的侍女们涌进屋内,给薛嘉萝擦脚更衣,薛嘉萝坐在周君泽腿上一直笑,扭来扭去想摆脱给她擦脚的侍女。 周君泽来了之后,薛嘉萝简直是容光焕发,也不使脾气了,如幼童依偎在父母身边般安心。 周君泽看了门口的管事一眼,对方会意退下,带走了屋内所有下人。 屋内静悄悄的,薛嘉萝倚在他胸口,低声嘀咕着什么,周君泽不用听都知道肯定是傻话。 他抱起薛嘉萝,将她放倒在榻上,脸埋在她的肚子上,深深呼吸。 不必安慰,不必讨好,只需沉默,他心里涌动的滚烫岩浆在慢慢平复。 他压得薛嘉萝不舒服,她又开始扭来扭去,“重……不要……” 他收紧手臂狠狠勒住薛嘉萝的腰,“不要吵。” 薛嘉萝被他吓住,不说话了,只是哼哼唧唧。 周君泽支起上身,咬住她的嘴唇。 薛嘉萝被咬得疼了,就去抓他的耳朵。 “不对……要轻轻的……”薛嘉萝揽着他的脖子,“要教你吗?” 她伸出舌尖,沿着他的嘴唇慢慢舔着,又从嘴角亲到下巴。本来是极为色|情的动作,可她的表情实在不是那么回事,只能让人想到摇头摆尾求主人爱抚的家犬。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