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道:“越王陛下,只要您说一声不,我立刻离开越国,彻底关闭谈判大门,到那个时候我们两国真的只能兵戎相见了。” 宁元宪颤抖道:“何以至此,何以至此,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而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呼。 “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 “楚国大军再一次越境十里,兵临城下,兵临城下!” “陛下,大事不好,大事不好,楚军兵临城下,十万火急!” 听着外面的急报。 国君宁元宪身体又猛地一阵颤抖,仿佛要昏厥过去。 楚国礼部侍郎寒声道:“越王陛下,现在您应该感受到我家大王的意志了吧。” 宁元宪猛地坐起,厉声道:“你要战,便作战,寡人又有何惧?大不了寡人再一次御驾亲征……”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身体又颓倒下去。 楚国礼部侍郎心中更是冷笑。 宁元宪你还以为是从前吗?你已经病倒了,你已经不行了。 就不要再装腔作势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知道吗? 宁元宪闭上了眼睛,用力地喘息。 声音呼吸声都是沙哑虚弱的。 足足好一会儿,宁元宪颤抖道:“去,去把宁政抓来。” 片刻后,五王子宁政被抓到了国君面前。 “逆子,逆子,逆子……”宁元宪见到宁政后,仿佛要择人而噬一般。 宁政笔直跪着,一动不动。 宁元宪道:“逆子,这一切都是你闯的祸,那所有的后果就由你来承担。” “这个荒谬的边境会猎不是你和沈浪提出来的吗?那就交给你们两个人了,我不会管,不会派出一兵一卒帮忙。” “两千士兵,对战楚国五千精锐,亏你和沈浪想得出来啊。” “孽畜,孽畜!” 国君宁元宪一生气,呼吸再一次急促艰难起来。 大宦官黎隼赶紧上前,拍打国君的胸口。 “宁政我再说一遍,所谓的边境会猎,我不会插手半分,不会派出一兵一卒,你们自己想办法去找这两千炮灰军队,你们自己去和楚王会猎。” “一旦输了,后果由你和沈浪负责,你宁政被贬为庶民,沈浪剥夺所有功名,所有官职,你们二人流放三千里。” “如果你们赢……算了……” 国君宁元宪挥了挥手,没有再说下去。 楚国礼部侍郎心中得意。 你宁元宪也知道不可能会赢啊。 不过你还真是狠啊,连一个兵都不愿意给,让沈浪和宁政自己去找军队?太冰冷无情了。 一旦确定日期,那就是四个月后进行。 四个月时间,你让宁政和沈浪从零开始招兵,从零开始训练? 然后两千人打我楚国五千精锐? 这炮灰的意思也太明显了啊。 明明是你宁元宪病倒了,所以要向我楚国认输求饶,但却丢不起这个脸,所以这个丧权辱国的罪名让别人背锅。 但我楚国管不了你们这些烂事,我们只要结果,就是趁你病要你命。 “越王陛下,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我楚越两国的边境会猎,就在四个月后进行,也就是明天的二月初三!” 二月初三,你们注定是过不好这个年了。 宁元宪闭上眼睛应了一声。 楚国礼部侍郎道:“那就请陛下签字用印吧!” 然后,他将国书递了上去。 大宦官黎隼接了过去,跪在地上,捧到宁元宪面前。 宁元宪右手颤抖,几乎连笔都握不住,深深吸一口气,拼命让手稳下来,签下了自己名字。 然后拿出自己的国王之印,盖在这封国书上。 楚国礼部侍郎心中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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