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是三公主宁焱,大理寺有冤案,我特来申冤。” “谁敢拦我,格杀勿论。” 大理寺少卿和燕尾衣顿时一惊。 竟然是这个祸害? 她是国君的三公主,难道想要将她当成谋逆吗?开玩笑。 竟然不是金氏家族的武士来劫狱? “砰!” “砰!” 外面,宁焱麾下彪悍的女壮士已经开始抬着木头撞门了。 张翀头皮都有些发麻,不由得朝沈浪望去一眼。 沈公子,你真是走到哪里撩拨到哪里。 宁焱这个祸害也被你睡了? 你被抓了之后,她竟然疯狂地来劫狱? 这只会惹下更大的是非,只会更加触怒国君。 关键沈浪也不知道啊。 宁焱这只母老虎竟然会疯到来攻打大理寺? 大理寺少卿大声道:“去拦住她们,拦住她们。但是……千万不要伤了三公主。” 顿时,大理寺的衙役和武士潮水一般冲上去,抵挡宁焱。 …… 国君的仪仗距离国都已经很近了,不到百里而已。 “驾,驾,驾……” 北上的官道,一队一队的骑士风驰电掣,从国都北门快速冲出。 每一队骑士的身上都背着一份奏本。 有御史台右大夫张翀的,有黑水台的,有大理寺的,有天越中都督府,有枢密院的。 这些密奏级别一个比一个高。 里面密奏的事情,一件比一件惊人。 但是这些密奏缺席了两个人。 太子和苏难。 太子有一份密奏,只是请罪奏折,说监国期间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请父王降罪。 而苏难直接告病在家,枢密院都没有去了,表示这一切事情都和我无关。 …… 国君仪仗的所有官兵,算是彻底不用休息了。 因为国都的密奏一个接着一个来。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人攻打国都一般。 国君也已经两天三夜没有睡觉了。 此时,如同一只暴躁的怒狮一般。 他的面前,摆着密密麻麻的十几份密奏。 黑水台的,大理寺的,御史台的,尚书台的,枢密院的,太子府等等等。 这些奏本,都先由大宦官黎隼整理,然后一本一本递给国君。 黎隼动作无比自然,将张翀哪一本密奏放在最底下。 国君一本又一本地看。 越来越愤怒,越来越触目惊心。 沈浪天大的胆子,天大的胆子啊。 竟然敢杀黑水台千户燕尾衣的全家,而且还假冒苦头欢的名誉,可笑啊! 还勒索一亿金币,你这当天下人都是傻子吗? 黑水台是什么? 是寡人的鹰犬啊。 国都乃首善之地,寡人脚下,你说杀人就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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