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候,我这就去准备一些土特长让你带回国都去。” 老宦官道:“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殿下会不高兴的。” 苏佩佩道:“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一定要收下。” 接下来,苏佩佩准备几大箱子的礼物。 有丝绸,有宝剑,当然更多的是香皂,洗发水,香水,面膜,全部是给宁政妻子的礼物。 沈浪上前道:“阿翁,五殿下最近的日子是不是不太好过?” 这是很显然的。 前段时间,玄武伯爵府面临绝境,苏佩佩四处却借钱只借了一千金币,成为贵族笑柄。 五王子宁政雪中送炭,倾其所有送来了一万七千金币。 当时国君就已经非常不快了,但想想这一万七千金币也改变不了大局,还能挽回一些王族的颜面,也就没有追究了。 但是事后,沈浪一举拿出了八十万金币,狠狠砸在隐元会的头上,打脸了全天下。 国君当然会震怒。 这种愤怒不好对玄武伯爵府发泄,但却可以对宁政。 看来你宁政很狡诈啊,早就和玄武伯爵府有勾结了吧。 整个国都的人也纷纷议论,甚至出言讽刺。 都说五王子宁政性格孤僻,淳朴耿直,现在看来也狡猾得很,心机深得很啊。 知道玄武伯爵府要发达了,所以假惺惺地送出了一万七千金币收买人心。 所图不小啊。 所以,宁政算是被沈浪拖下水了,最近日子非常难过。 被人冷嘲热讽还是小事,被国君猜忌才是大事。 国君已经叫他去呵斥了好几次了,而且罚跪了好几次了。 甚至因为一件子虚乌有的小事,下了一道旨意,拆去了宁政府上一根柱子,以示警告。 在这种时候,宁政应该立刻和玄武伯爵府划清界限,以示清白。 但是得知了国君下旨让金木聪进国子监读书,这是有当人质的意思啊。 这个时候他明明不应该出手的,但还是出手了。 因为让金木聪进国子监读书是他提的建议,当时是为了保住金氏家族的独苗。 所以,宁政觉得自己要负责到底。 至于避嫌?没有必要的。 听到沈浪的话后,老宦官道:“我们主子无欲无求的,受一些白眼也无所谓,习惯了。” 沈浪拜下道:“多谢殿下,他日沈浪进入国都,一定登门拜下。” “好说,好说。”老宦官道。 接着,老宦官欲言又止。 沈浪道:“阿翁,有话请讲。” 老宦官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望崖岛风高浪急,还请玄武伯小心啊。” 沈浪道:“可是有人进京游说了?” 老宦官道:“不止一波,无数势力都对你望崖岛的金矿垂涎不已,已经磨刀霍霍,蠢蠢欲动了。” 沈浪躬身道:“多谢阿翁告知。” 天亮之后! 在众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金木聪离开玄武伯爵府,进入国都。 除了五王子派来的十几名武士保护之下,玄武伯爵府也派了二十几人跟随。 那个传旨的大宦官见之,一阵冷笑,朝着五王子的心腹太监道:“你们家五殿下还真是古道热肠啊,只不过都快要吃饭的时候了,这才开始烧灶有些太晚了吧。” 这讽刺的意思,毫不掩饰,说五王子宁政勾结外臣,意图夺嫡。 沈浪在边上幽幽道:“公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诅咒国君吗?” 传旨的大宦官尖声道:“你算什么身份?一个小小赘婿,有什么资格说话?” 沈浪道:“你说什么快吃饭的时候了?谁快要吃饭啊?是太子吗?如今国君千秋鼎盛,长命百岁都不止,你竟然说快到吃饭的时候了,这分明就是诅咒国君啊。阿翁,这话有必要传出去啊。” 那个传旨大宦官脸色顿时绿了,尖声道:“咱家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信口雌黄啊。” 沈浪道:“你有没有这个意思,国君自有判断,反正我觉得有必要把这句话让国君知道。” 传旨大宦官头皮一阵发麻。 这话传到国君的耳中,他当然罪不至死,也不会被革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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