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再传。 但长夜如此,总要做点事情“消遣”。 陶氏被拎上来后,跪在地上。俞星臣才问一句,她就招认了:“大人,易仼是我杀了的。我认罪。” 俞星臣方才问的是:“陶氏,你可知罪。” 这本是审案中的惯例用语,管你有没有罪,先假定问话,也是震慑之意。 没想到陶氏“从善如流”。 这让俞星臣有点不习惯,难道还没开始问就要结束了? 俞星臣沉吟:“那你是怎么杀害了易仼的,且从实招来。”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今天木有三更君哦,么么哒~感谢在2023-02-22 12:43:52~2023-02-22 21:36: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jada、王木木、kikiathena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娇什么娇 79瓶;华如风 5瓶;雨青 1瓶; 第398章 一只加更君 ◎案情梳理,误中春/药◎ 陶氏跟易仼成亲这些年, 从年少夫妻到此刻,最初成亲的新鲜情热早就无影无踪。 易仼早先念过书,当过教习先生, 后来改行,在南街的水粉铺子里当账房。 他生得虽是不足为奇, 但因读过书, 自然透出一种文质彬彬的儒雅之态, 加上待人接物十分随和, 言语不乏诙谐, 所以不管是铺子里还是前往水粉铺的那些客人们,都十分待见他。交际很是广阔。 不知多少人称赞陶氏,说她有福气, 得了这样一个好夫君。 水粉铺子一个月只有八百钱,不过易仼在闲暇之余,也帮着书塾里照看几个小书童, 一个月也有五百钱。 对于他们这中下等之家而言, 也算极够用的了。 本来他们会如世间大部分中年夫妻一样, 抚养孩子,安稳度日。 不料, 最近陶氏越来越觉着不对劲。 易仼毕竟是读书人出身, 打扮上也不像是寻常的贩夫走卒,出门总是收拾的很是干净体面。 加上他的谈吐, 总会轻而易举吸引别人的目光。 有一天易仼很晚才回来, 喝了酒, 长衫上透着浓烈的水粉香气,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因为他是在水粉铺子里当账房, 身上有脂粉气本是没什么奇怪, 陶氏也都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然而那日,易仼醉眼朦胧,见陶氏来扶自己,竟一把将她搂住了,说道:“心肝宝贝儿,今儿你穿那粉色真真好看,我差点儿没忍住就……嘿嘿,快来让我亲一个……” 陶氏汗毛倒竖,一把将人推开。 心肝儿宝贝?粉色? 从成亲的时候易仼就没这么称呼过她,至于粉色?她当少女的时候也极少穿那种娇俏颜色,何况又贵。 至于“没忍住”?又没忍住什么? 看着易仼这醉里丑态百出的样子,陶氏也忍不住,挥手打了他两下:“你在胡吣什么!你把我当谁!” 这两巴掌,把易仼打醒了些。 他定了定神细看了会儿陶氏,微皱了眉头,透出几分嫌弃:“哦,是你……别闹!” 竟自顾自翻了个身,仍要睡去。 陶氏看他若无其事,便推了他两把:“你给我说清楚了,你方才说什么?” 易仼不理,假装睡着。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