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以鹿内心骄傲与敏感共存,很多时候,一个小小的细节就能让她情绪翻覆。 靳博屹敏感察觉到,顺着她的视线下落在中指上的白金戒指。 敛去复杂的情绪,林以鹿别开眼,起身去开门,把行李箱拖进来。 林以鹿不理站在身旁的靳博屹,将行李箱摊开在地上,随便拿了几件衣服,往浴室走去。 石膏不能碰水,难干且会有臭味,林以鹿进来的急,忘记拿防水袋了,她又跑出去拿。 靳博屹懒洋洋倚在一旁的展览柜看她:“洗头发吗?” “洗……” 林以鹿把防水袋套好,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自从骨折后,她在家洗澡时都是蓉姨帮她的。 靳博屹意味深长地睨着她,“要不要我帮忙。” 答案是否定的。 林以鹿打电话把刚出酒店的蓉姨叫回来,让靳博屹去商务书房待一会儿:“很快就好。” 这很快,指的是一个小时后,蓉姨边帮她吹头发边念叨:“你说说,好端端的家不住,住外面的酒店多不方便啊,都没有人伺候你,吃也吃不好,喝也喝不好。” “过两天回去。” “过两天你就要去上京上学了。”蓉姨拿气囊梳帮她顺了顺头发,看见洗漱台上的两幅洗漱用具,沉默了会儿:“和你住一起的应该不是轻宁小姐吧?” “嗯,不是她。” 她回答的坦然,蓉姨多多少少猜到了些什么:“是上次那个靳先生吗?” “不要告诉我爸爸。” “……” 蓉姨哑言,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之前看新闻,知道那位靳先生有一个姓温的未婚妻,也知道他是一个很花心的人,经常换女朋友。 唉……孩子感情的事她不好参和,也没这个资格,保姆就只是保姆。 送蓉姨离开,林以鹿打开书房的门,靳博屹正坐在办公椅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听到开门声,抬眸望了过去:“你困了先睡,我还有些工作。” “嗯。”林以鹿没打扰他,轻轻关上门。 林以鹿捧着电脑,靠在写了一会儿报告,平常她要是没吃药,很少能主动入睡。 一直熬到三点多,靳博屹还没从书房里出来,林以鹿放好电脑,去书房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打算睡了吗?” “你这么还没睡?”他反问,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林以鹿走过去,摸了摸靳博屹额头,果然又烧起来了。 林以鹿让蓉嫂专门把家里用的药箱拿过来了,她在医药箱里翻出了体温计,让他夹在腋窝里。 靳博屹拿她没办法,一直顺着她,吞下退烧药后被她拽到床上躺下。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上京?” 靳博屹把人圈在怀里:“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就什么时候回去。” “靳博屹,我问了个问题。”林以鹿略微沉思片刻,“你和温凝会不会结婚?” “不会。”靳博屹垂眸看怀里的人,很肯定地说:“我想娶的人只有你。” 浪子最会说甜言蜜语了,林以鹿承认,她心动了,但仅仅只是心动,她没当真也不会当真。 “你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很尴尬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是小三,我也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