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么?”长臂上前想执那纤细小手。 湛莲“啪”地打掉他的手,声音里带着委屈,“三哥哥这般欺侮我。” 湛煊直视于她,“朕哪里欺负你?朕不过亲了你。” “三哥哥还欺我不知事,那些、那些分明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你我兄妹怎能如此!”湛莲又羞又恼,晶眸里盈满了水气。 “你现下是全雅怜,怎会是朕的妹妹?” “我是湛莲!千真万确的湛莲!”湛莲气得胸膛起伏。 “你……唉。”明知得安抚娇人儿,可眼前红肿的双唇,起伏的山峰,凌乱的罗床,刺目的画册,都让湛煊用尽全身力气去克制体内凶兽,才不至于扑上去继续那淫、靡的事儿,他深吸两口气,猛地站起来,“有话明儿再说,你睡罢,朕走了。” 湛煊如一阵风大步离去,惟留下心乱如麻的湛莲。 翌日,准备好了说辞的湛煊下了朝去了御书房,谁知湛莲借病,避而不见。 “殿下生了什么病?”湛煊端着表情问道。 顺安一本正经地回话:“奴才刚去看了,殿下才起了床,大抵是犯了贪睡病罢。”这病一听,就知是公主殿下犯了“不愿理哥哥”的病儿。 湛煊清咳两声,“殿下可还说了什么?” 顺安犹豫片刻,“殿下问了奴才一句话,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便讲来。” “殿下问……陛下是否撞邪了,还问哪里有高僧名道,兴许可叫来为陛下您作作法。”说着他的老眼偷瞄天子,究竟昨儿夜里发生了何事,才让殿下带着古怪脸色问了如此古怪问题。 湛煊一愣,苦笑摇头。 半晌,他问道:“顺安,朕……想要莲花儿,是撞邪了么?” 顺安这老人精隐隐明白有那苗头,但不敢细想,现下听主子直言不讳,一时不知做何反应,半晌,他才小心翼翼道:“陛下想要那永乐公主,那是有违人伦……” 湛煊厉眼射来,顺安忙将下一句一并说了,“但康乐公主是陛下义妹,陛下若能与她结成连理,那是佳话。” 湛煊转怒为喜。 顺安并非是拍龙屁,虽然他做过许多讨好龙心的事儿,但这次却是真心实意的。 陛下没有他的莲花儿,是活不好的。 这两年来,失去了永乐公主的陛下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中,虽然旁人看来陛下与先前无异,但在他看来,陛下不过是木然活着罢了。 “你这老家伙,说话总喜欢说一半!”湛煊嘴里仍斥道。 陛下你以前也没这么心急啊。顺安腹诽。 “既然如此,你去劝着点殿下。” 顺安闻言却是苦了脸,“陛下,这事儿,难哪。”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