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街道上,密密麻麻满是人。 白发老头与那位中年走在最前方,人流延续近千米,可以成为近十几年来规模最大的有幸,地方见情况不妙,想要镇压,可几万的人数要比能出动的力量多得多,一旦处理行为过激,极有可能引发暴动。 就看海港夜里十一点多的街上,毫无闲杂人等,商家关门、企业熄灯、游人被限制在宾馆、居民被限制在家里。 空荡荡的街道上唯有这条长龙,他们呐喊着、咆哮着,群情激奋,缓缓向金龙所在地进发。 地方目前能做的就是,把所有信屏蔽… …… 与此同时,京城。 四合院里,正堂内灯火通明。 精神矍铄的秦老爷子坐在主位上,侧面做的是两个儿子,全都穿着制服,从制服上的标志已经可见一般,还有一名穿着西装的中年,他不被人熟知,但要是经常看新闻,会再某些镜头聚焦的人物背后看到。 “爸…刚刚传递过来的消息,海港的游行人数在近一步增加,已经突破十万人关口,再有十五分钟,就会抵达目的地…” 一位儿子说道。 旁边的人面色通红,咬牙切齿,这人正是秦风,也就是秦芳的父亲,道“养不教父之过,我当初就极力反对他们俩在一起,终究是闹出事了,爸,我建议可以和解,先不说刘飞阳是不是我们老秦家的女婿,哪怕他是,我们也不可能因为他造成动荡,这是立场问题!海港的形势比较特殊…刘飞阳消失在哪里,也算是解脱了小芳!” 西装革履的中年不言不语,他只是来听取意见的,不会发表。 刚才说话的儿子也点点头“目前小芳是安全的,他在这次事件中,只是受害者的角色,并没主动参与,我们有理由要让海港给出合理的解释,确实不易闹出太大举动!” “咔…” 秦老爷子拿起的茶杯终于放下,发出声音,这个声音打断了所有人,让他们的目光全都看在老爷子身上。 “小王啊…” 老爷子缓缓开口。 “老爷子,您说!” 西装革履的中年微微弯腰阴沉。 秦老爷子笑了笑,直白道“他们俩刚才说的话,都是给你听的,想让你老板知道我们老秦家的态度…” “呵呵…” 中年尴尬的笑了笑,只要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给他听的。 秦风和弟弟对视一眼,没敢多说。 老爷子又道“我的身体不行了,上周来检查,他们不说,我也知道人老了各项功能都在下降,人生不过百年,我还能活几年时间?几年之后就会继续追随太祖…” “您还能为祖国发光发热…国家也需要您这样的定海神针…” 中年的话没等说完,被秦老爷子抬手打断。 “客套话太多了,不想听,其实活着也遭罪,下雨天两条腿要命的疼,是当年在雪山上留下的后遗症,后背经常痒,是炸弹在身边爆炸,沙子炸到肉里,太多,弄不出来,听力也不行,没有助听器就是个聋子,呵呵…” 两个儿子面面相觑,没敢开口。 “我说这么多,不是倚老卖老,也不是说自己的功劳,而是在讲,当年我们拿起小米加步枪,死了几百万人,最终把侵略者赶出去,是为了给后代一个安稳的生活环境,现在国家富强、人民富裕,当年掉一条一寸长的小鱼熬一锅汤的年代也没有了,好好的日子,怎么不会好好过呢?” 没人敢插嘴,因为搞不懂什么态度,都在静静的聆听。 老爷子又道“都在讲海港特殊、海港特殊,可那也是我国的领土,就得按照我国的规矩办事,你们这代人啊,处处讲规矩、讲人情,就是不讲规矩,什么时候我们得被那些砸碎倒逼了?你们不行,没有上过战场,不知道死人是什么滋味,整天坐在办公室里研究开会,我们那时候讲的是,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你敢侵略,我就敢打你,你要是反抗,我就灭了你…” “你们都不行!” 这话听得两个儿子面色一阵通红,低下头,连老爷子的脸都不敢看。 中年也微微低头,不敢对视。 老爷子又道“小王啊…你来干什么的?” 中年听到这话,身体一颤,老爷子的态度好像已经很明确了,自己最初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看看老爷子的态度,回去禀报,但他站在这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