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喜?柴雨,阿樱,我好想你们,是不是很担心?不要担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定会回去的。 偏头看向那还在和锦绣拼命的男人,曾经,你是我心中唯一的骄傲,如今,你却成了我不得不去憎恨之人,洛儿,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像曾经那样为我掉几滴眼泪吗? 在你心中,我云挽香是否还有一席之地呢? “当真不记得我了吗?” 元玉泽闻言停住了穿针的动作,偏头愣愣的望着云挽香,她的目光内有着他不懂的情愫,她有没有勾引他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放下绣架不解的问道:“很重要吗?” 云挽香并不是真的想问出口,那句话几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说出来的,可既然已经说了就无法收回,苦涩的点头:“对奴婢而言,确实很重要!” “十年前我们是什么关系?情人?亦或者是夫妻?” 看不出他有撒谎的迹象,无力的长叹:“很久很久以前,父亲和娘亲一心盼望着能有一儿,奈何后来传出母亲因为生我,导致无法再生育,就在路边抱养了一个男婴,而我就这样多了一个弟弟,自懂事起,我就知道我的弟弟将来一定会是一表人才,他从小就很漂亮,人人喜爱,一家四口过着最为幸福的日子,父亲做生意,母亲在家相夫教子,弟弟乖巧懂事,然,好景不长,记得那年我才十一岁,弟弟也才十岁,父母去天星国进货,或许是我的不好,竟然任由弟弟去河里抓鱼,导致一病不起,当时我只知道哭,托人带信给他们,结果不曾想在他们赶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山贼,那一年我们失去了他们,虽说遗产不少,可也并不多,送走了所有下人,不断的告诉自己,不可以哭,不想让弟弟看到我难过的样子,开始学着如何去照顾人,不知道是自己真的把弟弟照顾得很好,还是他过于懂事,日子也就那么过了下去!” 元玉泽漠然的看着女人的红唇一张一合,没有出声打断,任由她描述,大手接过何林送来的茶水,轻轻送到口中。 或许是出于礼貌不得不看着说话之人,亦或许是想听接下来的话,然而见她却久久不曾开口便率先问道:“又是如何分开的?” “因为!”刚要将十年前分别前的所有事情一一讲叙,却见何林正竖着耳朵,都说隔墙有耳,一旦说出他强行玷污自己一事,那么一定会被那些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大臣大肆宣扬吧? 听闻这男人如今根基还不是很稳,毕竟不是自小在宫中长大,没有几个亲信,如果此事一旦传开,定会对他造成不好的影响。 防人之心不可无,可害人之心依旧做不出,不管对方是不是洛儿,她永远也做不出,为何她的本性就是变不了,而这个男人却能变得如此彻底? “突然有一天他就消失了!” “就这么简单?”元玉泽捏紧茶杯,十多年,就这么一句话吗?没有什么是值得去叙说的吗? 挽香点点头。 “看你的所有表现,仿佛对这个弟弟很是重视,怎会一笔带过呢?” 何林也满怀期望的瞪大眼,不会这么平淡吧?如果这么平淡,皇上怎会至今难忘?他可是百分百肯定皇上以前爱惨了她的。 “相依十年,皇上不觉得即便不说,也可知是无法割舍的吗?”再次不明白这男人是否真的记得她了,怎会问这样的话呢? 元玉泽放下茶杯,后揉着眉峰淡淡道:“朕确实忘记了十年前的种种,不管你说的是否真实,朕都会命人去调查,即便确有此事,朕欠了养育之恩,但云挽香,那都是往事,如今朕并非再是你的弟弟,朕是皇帝,肩负着皇帝该有的责任,也希望你能够明白,可知伸手打君王本就是诛灭九族的大罪?且还如此没规没矩,你是宫女,朕不希望你再犯下此等错误,念在你初入宫廷,又没受到教导,朕并未与你一般真正的计较,可错误可原谅一次,可原谅二次,不会有三,你能做到吗?” 云挽香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和颜悦色,带着教育的模样跟她说这番话,原来你真的不记得了,是吗? 是我做错了吗?如果我没爱上你,或许会规规矩矩的,看着你成为君王,我会为你欢呼鼓掌,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洛儿,你告诉我要怎样去遗忘一个人好吗? 曾经你的爱是那么的专注,坠落悬崖就可以忘记吗?如果我…… 不知是男人的样子不再像从前那样冷漠,还是她根本不管怎么努力都走不出感情的魔障,竟然缓缓垂眸。 “你爱过他吗?” 突来的话令云挽香再次看向男人,有些想退缩,说什么呢?他现在妻妾如云,且个个都令人胆颤心惊,爱不爱又有什么关系? 说爱,又能如何?他根本就不相信她,那么在一起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一代君王,怎可娶一个有着别人孩子的女人? 不管如何,我们都是不可能的,不管我如何的胆小,可我云挽香绝不会和其他女人共享一夫,不想终日饱受煎熬,与那些女人争斗,如果真的可以重头来过,那么定不希望你可以出人头地,最起码你只会属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