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年头了,可是她却一直戴着,说明这条项链对她很重要,看到项链,她会出现的。” 冷哲远不可思议,如看怪物般的看着南宫泽,随后大叫一声:“泽,你变了,你真的变得,你竟然一次说了这么多话。” 南宫泽看了一眼不正常的冷哲远,又低头看起文件来,果然,这和货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 江氏,江家,一栋二层式的小别墅,金碧辉煌的装修,彰显了主人颇为爱体面的一幕。 此时,争吵声,在门外都能听到。 “说,你那晚到底跑哪里去了?”江天耀怒斥质问。 莫丽君双手环胸,轻蔑的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脸若无其事的江余瑶,冷哼一声,讥讽道:“恐怕是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 江余瑶手拿摇控器,无心的看着电视,将江天耀和莫丽君全屏蔽在了外。 对他们的质问,讥讽,全当是没有听到。 “我在问你话呢。”江天耀夺过摇控器,怒摔在地。 江余瑶抬眸,不疾不徐的说:“爸,你看这电视离了摇控器,除了跑到电视跟前去才能换台,坐在这儿,却哪个台也换不了。” 江天耀气的怒不可遏:“我在问你话呢,你给我说什么摇控器。” “您急什么,听我慢慢给你说完嘛。”江余瑶慢悠悠的说:“这人呢,也是一样,脱了掌控,您觉得您还能摇控得了吗?” 莫丽君一声轻哼:“你这话说的,怎么?你是要脱离江家,脱离你爸吗?” “我在满十八岁起,就没有用过家里的一份钱,所有的开销都是我自己赚来的,和脱离江家有什么区别。”江余瑶冷冷的回道。 早在母亲死后,他娶了这个女人,处处受欺负,无门诉说的时候,她就已经将自己摘出了江家之外。 只是没有想到,她努力的摆脱,还是脱不过他们的算计。 二十二岁生日,呵呵……她只想发出一声冷笑。 自己的亲生父亲,有着跟自己血浓于水的关系,竟然为了自己的一已私利,不惜牺牲自己女儿一辈子的幸福,竟然将她送到一个都可以做自己父亲男人的床上。 每每想起这件事,她的心如针扎一般。 不过,也很解气,她没能如了他们的愿,那天让她进错了房,哪怕给一个陌生人,也比如他们的愿好,只是可惜了自己的项链,竟然落下了。 “不管你那晚去了哪儿,梁家那边过两天就会过来商议婚事,你就乖乖等做你的新娘子。”江天耀放下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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