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来看的。”洛母恶狠狠挥着拳头道。 周铁花不知为何有点紧张咽着喉咙,吞吞吐吐说:“瑛华妹子,你就不相信洛二找人生孩子吗?毕竟你家只有在河一个女孩子,以后断了香火这可怎么办。”早就劝瑛华妹子抱个男娃回来养的,现在大把穷家庭养不了那么多男娃子,随便给点粮食和钱就买回来一个,这多划算呀。 “在河不是我家的吗?在河说了她以后的孩子会跟我们姓的,为何害怕以后没人上香呢。而且抱来的孩子也是别人家的,哪有自家的孩子好。”洛母那一个骄傲呀!丝毫没有怀疑丈夫在外养人,没有底气喏喏样子。 瑛华妹子说的倒是轻巧,在农村每个男娃子,会被人笑了。男娃子还能帮嫁出去的姐姐妹妹撑腰呢。连打架都多了一份底气胜算。 但是这点在洛在河身上是行不通的,她人好拳头大,还怕别人欺负她,她不欺负别人就好了。 想着,周铁花就没有了继续和洛母聊天的欲望了,同是一个村子出来的,她一进门没几天就有好消息,在她嫁的第一年了就添了个大胖儿子,这可把她婆家乐坏了。后来跟接力赛一样,一个两个挨着从肚皮里出来。她底气足啊,连回娘家,娘家人都十分欢迎。隔三差五就有请她家的小子滚新人床。 而洛母连续五六年都没有好消息,别人拿洛母和周铁花比较,都说一个村子 出来的怎么差别还么大呢。是洛母身体有问题,还是洛父。一时间成为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的谈笑消遣。后面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可确是个注定泼出去的姑娘。后面洛母的肚皮一点动静都没有。 甚至有人恶意揣测洛父是不是不能生了,特意向外人借了种,才生出一个闺女。 不过看似应该过着苦日子的洛母现在不用下地,手脚脸蛋光滑白皙,几乎没有劳动的痕迹。一副旧时富家太太养尊处优的样子,可真让其他陷于家务活孩子中,脱不开身来的妇女羡慕嫉妒恨啊。 周铁花也一样,每天操心每餐吃点什么,缝缝补补,使劲从牙缝里挤出一点钱,早早为几个小子准备娶媳妇的钱,还要吼家里几个调皮恨不得扎破天的臭小子。这样她每天都心疲力尽,迅速老了几岁。本来只与洛母相差六个月的年龄,现在两人站在一起,周铁花足足看似比洛母老了六七岁。 这一向让周铁花以为自己样样过的比洛母好的心态崩了,心里慢慢滋生了对洛母的羡慕妒忌。结果现在闹出这一番事,周铁花心里很大一部分是为洛母担忧的,但也有黑暗的小部分出了一口气的,看吧,女人没个儿子傍身就是不行的。 心态平衡的周铁花现在一心为洛母担忧,洛母却一点没有她想像中的崩溃难受。这让周铁花心理落差巨大的。 洛母一心打算好好揍一顿这个不要脸的,可是挤进妇女主任白红桃的家里后,却发现都是熟悉的人影,没有所谓的人和小孩。难道搞错了,洛母眨着眼睛,不明所以。 白红桃看到当事人来了,备受折磨的耳朵终于解放,她一个兴奋指着洛母说:“大山家的,你看洛二家的来了,你跟她说一遍。” 稀疏头发的妇女顺着白红桃的手指望过去,当看到洛母身上干净的衣服时,眼里闪过一丝妒忌随即便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洛二家的,你来了。我跟你说,刚才我在路上看到你家的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你当家还抱着一个孩子。那女人说着孩子什么的。后面我就看不到你当家的抱孩子,一定是那女人把孩子抱走了。” 洛母无语了,急着叫她跑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个,“大山家的,你看清楚了,听清楚了吗?大家都知道你眼睛不好,大老远万一你看错的呢。而且那女人长啥样的。” 大山记得不是很清楚,支支吾吾着说不出声,她就看见两人挨得很近,动手动脚不就是有奸情吗? “没啥关系,干嘛两个头都挨在一起了。而且还有小孩子,我在村子里从来没见过穿着黄色衣服的小孩子呢。那女人和孩子肯定是外村的,我肯定不会是认错的。那女人就是抱着孩子来找你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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