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得很。” 花栖云:“……哇哦,忘了这茬。” 花清月翻了个白眼,拿起油条就啃。 花栖云:“看到了吧,没刷牙。” 花清月说:“我昨晚没睡觉。” 花栖云:“这和我说你没刷牙有什么逻辑联系吗?” 叶让:“当然有,不睡觉为什么要刷牙?” 听听这理直气壮的。 花栖云:“……原来你俩逻辑是一样的。” 三人吃好收拾好,各自上班。 花清月交待叶让:“今晚我们寨子里过拜神节,传统的那种,要团圆,你也去吧。” 叶让:“好,我下班就来。” “我会在你们单位门口等着的。”花清月飞了个吻。 叶让恢复人身后神清气爽,尽管身上穿的仍然是借大舅哥的,但旧毛衣比花衬衫要正经多了。 到了单位,换上工作服,转头看见女同事,叶让小心翼翼溜着边儿走了。 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的确比钢铁直男强一些,叶让心服口服。 女同事跟他打招呼,叶让挣扎了会儿,慌张点了点头,逃进了自己的实验小组。 一整天都很顺利,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吃午饭时,叶让掏出手机,见大舅哥发来了几张图片。 “这是她喜欢的那个高达,这张是她喜欢的那个狗妖,还有这张,人形大鸽子精。” 叶让一一点开,恭恭敬敬看了。 毕竟很有可能,这些就是他的下一次形象,他必须提前预习,争取早日习惯。 阶段实验任务结束的铃声响起时,大家不由自主欢呼了一声,紧接着,单身们眉开眼笑,结婚有孩子的笑容复杂。 “下班了,又该回家辅导孩子做功课了。”一位年纪大一些的科研工作者颤巍巍扭开小药瓶,把一片维生素压在了舌头下。 “你就装吧。”扫地佛说,“你家都中学了,任务不重了,瞧瞧我们,小学,还有得熬。” “本以为给她报个兴趣班能够给自己减负。”另一位科研工作者接腔,“结果作业更多了,还得安排好时间表接送,不说了,我先走了。” 憨憨叶让不懂育儿之痛,他印象里,自家爷爷带他时很轻松。 “这么说,只有幼儿园的轻松些?”叶让吐出了一句让在场所有孩子还在上幼儿园的家长都出声反驳的无知之言。 “什么啊!” “幼儿园最累了好吗?!” “每天下班就要回去做作业!做手工!” “我昨晚为了做机器人手工,跑到五金店买材料,孩子睡了,我跟我爱人熬了一宿,连焊接都用上了,今早送孩子去幼儿园才发现其他家长都是用纸糊了个机器人!就我!就我是傻的!不过孩子高兴……也挺有成就感的。” 叶让:“……诶?幼儿园这么好吗?家长还能做手工?” 羡慕和孩子一起做手工的叶让,被愤怒且疲惫的同事们集体“驱逐”了。 叶让:“???” 同事们:“嗨,嫩。过几年你且看他还笑不笑!” “指不定哭着做手工哈哈哈哈……” 叶让才不会,沉浸在爱情中的傻瓜,对后代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就觉得他要是有孩子,那绝对是乖巧美丽聪明伶俐且永远不会让他辅导写作业的。 当然,他也想不了那么远,他现在一心一意想的,都是爱情结晶之前的准备工作。 这么一想,浑身上下都发热起来,连两颊都红了。 但热着热着,叶让觉得不太对劲。 他头怎么……越来越沉了?而且,视野为何原来越窄了? 他是不是又要变了? 现在是不是,他一下班,但凡那只脚踏出单位大门,变化就开始了? ——是的。 花清月的车缓缓停靠在路边,还未完全停稳,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子就冲过来,拉开车门,钻了进来。 花清月吓到大叫,疯子说:“是我!!” 叶让的声音。 叶让拨开头发,说道:“这又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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