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脉?” “不用。”明昭帝淡淡说了声,“是头疼,却是头疼那个许家。” 臭小子掺一脚,还当真搞什么认祖归宗去了,真头疼。 廖公公闻言,表情古怪,暗暗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眼明昭帝。 这事出在谁身上不头疼。 ** 云卿卿发现,许鹤宁这两天越来越不要脸了。 她就那晚上让他念了个话本,结果他就跟迷上了似的,买了一大堆回来。然后就开始非要给她念话本。 原本她觉得他是一时新鲜,也是哄她高兴的。 结果呢? 他那哪里是迷上话本,是迷上话本里那些不要脸的东西! 她看的是正经话本,可只有什么才子佳人,但他买的全都是浪荡子!他就学着话本里那些词句,尽是不堪入耳的。 今日是浪荡子吟的歪诗,明日是浪荡子调.戏人的动作,让她简直招架不住。 今晚他又是故技重施,把她闹得软了骨头,又抓住她手胡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云卿卿憋屈的小宇宙就爆发了,把抖得快不是自己的手藏到身后,怒道:“许鹤宁!你还要不要孩子了!” 两人都圆房了,他却用这种方式胡闹! 刚被满足的许鹤宁被她在耳边吼得一愣,侧头就对上她红彤彤的眼。 他沉默片刻,然后默默去伸手帮她揉按胳膊,从肩头一直到手指,认真极了。 云卿卿被按得舒服,即便羞恼,还是忍不住哼哼出声。 他紧绷的表情才缓和一些,低头去亲亲她眼角:“卿卿,我这几天在服药,怕有什么不好的。而且你疼不是吗?” 她以为他不想吗? 尝过云雨,可谓是食髓知味,不是别的能替代的。 可他又不能纵着自己不顾她去要她。 白天里头疼的折磨他都能忍受,可只要她在身边了,他就觉得自己一刻都忍受不了,只要这种发泄才能将一日的压抑都舒解了。 他觉得自己还是放纵的,可就是想在她身上放纵,他控制不住。 云卿卿听过这些话,一张脸更红了,索性推开他,自己裹住被子缩起来睡到角落。 许鹤宁被子被扯走,怀里也空落落的,追了过去,将团成一团的云卿卿抱到怀里。 “卿卿,你离太远了,我难受……” 声音低低的,说不出的可怜。 云卿卿在昏暗的被子里睁开眼,心又软了。 他真是只缠人的大狗! 一把就把被子掀了,又给他分回去一半,然后还是转回身背对他,恶声恶气地说:“快睡了!”话落又把自己主动挪到他怀里。 许鹤宁收紧胳膊。 他的卿卿真好,同时心里还想着,都过了三日了,姓张那庸医都没有再来过侯府。 老庸医是不是也束手无策了。 这么一想,才恢复宁和的心境又变得急躁。 他的卿卿盼着孩子呢。 ** 随着许家要给朝廷银子分忧西北干旱一事消息传出,工部和户部又放出消息,已经准备让人出发到西北赈灾和修建水渠。 紧接着,皇帝还在朝议的时候提了一嘴,想让太子去监管。 让太子去监管,那摆明了这事做成后的功绩有太子一份,是在给储君增加声望。 刚被解禁的大皇子差点当朝气歪鼻子。 许家的人大胆,拒绝了他,再回去跟许鹤宁厮混,太子什么事都没做,还要得功劳。 他怎么可能不气。 即便他现在是挂名在工部,可这事的好处还真落不到他身上了。 他怎么可能不气。 然而再怎么气,也晚了,他被皇帝砸破脑袋后,更加不敢乱动,只能憋屈的看着太子和许鹤宁得意。 就在这日,张太医总算到侯府再来,给许母解释说主要是解毒的药材不好配,尝试几回才配出来。 许母一听,说是解毒的方子,有些紧张:“我儿真的中毒了?” 张太医闻言,一脸奇怪地看向她:“老夫人,你不也吃过解毒的药吗?” 这话一出,许母更茫然了。 她吃过什么解毒的药? “我怀孩子的时候,基本就没生过病,身子是难产败的,连汤药都没喝过。”说着,她好像想起什么。 她想起了那个偏了自己的负心汉,在临走前哄她喝过一碗浓稠的汤药。 当时他说是补身子的,所以她没有在意。 不过那段时间,她就是嗜睡,睡不醒似的,别人吵醒就爱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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