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渐渐的升了起来,透过雕花窗棂,一束束耀眼的阳光照在扶风软玉一般欺霜赛雪的肩胛上。精致的锁骨一个小窝,像一潭清水,深不见底,严箴双眼发红,伸出舌头就往深潭搅去。 扶风心慌,身体软得不像自己的,一点儿也不受控制,一种奇怪的□□顺着肩胛渐渐往下游走,直到足尖,绽开了一簇簇浪漫的烟花。 扶风嘴里渐渐发出声音,扶风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听着声音越发的黏稠勾人。 扶风看着胸口严箴的头发垂到了自己的身上,和自己的纠缠不清,混成一大片。 扶风还没来得及研究这是什么花色的软绸,身上一颤,嘴里却不由自主的尖叫出声,这严箴,竟然含住了自己的乳儿。 扶风羞得满脸通红,伸出双手无力的去抵,严箴双唇紧紧含住,腾了一只手来拦住了扶风,身下一挺,便进了花溪。 扶风哪里还顾得上胸口,睁了一双美目,嗔瞪着严箴,到底谁是扬州瘦马来着,说好的床笫之术,什么时候才轮到自己来施展,每次都是被严箴糊弄得迷迷糊糊就上了天。 严箴胸口仿佛有一只猛兽,不停的冲撞,想要寻一个出口。 秋桐和木棉远在厢房,隐隐听见自家夫人的娇吟,木棉开始似懂非懂了,红着脸不再吭声。秋桐臊得抬不起头,拉了木棉转到院门上,拦着人不许进院子。 严箴和扶风趁着晨光,抵死缠绵,直到太阳升到了窗棂之上。扶风声音渐渐哑了下去,再也跟不上严箴凶猛野兽的脚步,严箴才一声闷哼,将扶风送上了星空。 扶风额头汗湿透了头发,鼻尖沁出了几粒细细的香汗,严箴伸出舌头,细细吮了,搂着已经半睡的扶风吻了又吻有些红肿的唇瓣,躺了会子便起了身,转身又出了院子。 还有一堆的事还未处理,只因担心扶风,回来查看一番,想不到竟得了这番好奖励。 严箴一脸冷意入的府,却挑着嘴角出了院。 木棉想了想,支了绿绸去姜氏院里传话,说是等姜氏醒了说一声爷回来过了,听说都没事歇下了才又出去了。 严谦自在花街纸醉金迷,只想着既然没有法子救侯府,自己也得享受够本才是,搂着絮歌睡到日上三竿,这才慢慢往侯府走来。见门口平静无事,便大摇大摆进了府。 严箴刚刚出大门,迎面撞上了回府的严谦,严谦看到严箴,双眼冒火,一巴掌就扇了过来,道:“你个逆子,惹的什么事,那是皇家家事,岂是你能插手的?” 严箴微微一歪,便闪了过去,一言不发,有些略带讽刺的看着严谦。皇家的家事,说得轻巧,皇帝的事便是国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太子无德,就算得了天下,又岂能坐稳,到时候各地诸侯亲王郡王反了,还不是一样血雨腥风。 只是这些事,与严谦又有何好说。 严谦见严箴冷眼瞧着自己,竟然像当初自己父亲老侯爷严铎一样。严谦心里有些发虚,不由得挺了挺胸口,再厉害又怎样,那也是自己的种,也得听自己教训。 严谦还想要说什么,严箴却只微微点头,饶过自己便出了门。 严谦气得七窍生烟,谁谁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严谦想要把这一肚子的火发出去,可姜氏总是一脸的正色,仿若看自己无理取闹一般,严谦想到这就有些发虚。那几个姨娘不是闹着让自己给儿子女儿寻好缺便是与姜氏一道的遣丫头寻姜氏来。再有便是卢风那里,严谦昨儿已经靥足,如今想起扶风有些发腻,更是不想去。 严谦想想偌大的侯府,竟然没有一个好地方,气得在后院子里扯了根海棠在地上踏了好几脚,才觉得稍稍降了火气。 严谦想要去李氏屋里转一转,看看有什么好拿走的,今儿早上遇到戚大人,说醉香阁好像进了新人。 严谦一边还想着要不要再去搞得鹿茸酒来,这玩意儿确实不错,昨儿把那絮歌整得差点叫不出声音来。 严谦嘴角这才挂上了一丝得意,却听到耳边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严谦耳朵一抖,这声音,不是自己哪个女儿,也不是哪个姨娘,这声音甜美清脆,如若是床上叫起来,那得多么*。 严谦觉得是不是自己昨儿喝的鹿茸酒太过生猛,到现在还有余效,只听个声音就觉得恶兽抬起了头。 严谦心里想着,脚步不由自主顺着声音走了过去,绕过一片凌霄花强,一座小院里的花架子上挂着一座秋千,秋千上坐着一个身着烟朱色薄衫外的少女。 少女身后站着个丫头,伸手推着少女一荡,少女变张大了檀口,发出开心的笑声,衬着身后的凌霄花,恍若一副神仙美景。 严谦也算是见识美人无数的人,此时也看呆了去,这美人生得玉骨雪肌,削肩鹅颈,尖尖的下巴,低垂的眼角,一双黑漆漆的杏眼仿佛带着勾,看到哪里哪里便被勾到面前去。 那身后一墙的怒放凌霄花绚烂夺目,竟不及这美人万一。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