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碧嘉点了点头。 韩彰脸上现了愤然之色,道:“太监就没几个好东西!鱼肉乡里,仗势欺人!姑娘行事也要谨慎小心才是。” 白玉堂深吸了一口,有五鼠称号的陷空岛五义士里头,他白玉堂的功夫排在第一,韩彰排在第二…… 对,他俩都打不过杨和安。 听到这儿赵碧嘉已经不由自主往白玉堂脸上看了,你这二哥性子够直! 白玉堂:对,好骗……心疼我二哥。 展昭忽然往前走了半步,紧挨着赵碧嘉站着,伸手将她的手全握在大掌里,赵碧嘉侧头瞪了展昭一眼。 你这是犯规,我想说什么全忘记了! 只是这等眼神交流对韩彰来说只有一个意思:他俩感情好。 韩彰想了想,道:“姑娘既然跟展兄……” 赵碧嘉还梳着姑娘的头,而且年纪看着也不大,韩彰便顿了顿,这才又道:“也不是外人,我便直说了吧。” 赵碧嘉脸上又开始烫了。 “大约三月前,北侠欧阳春忽然生病,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浑身无力,上吐下泻,不过短短一月,一个大汉便只剩下一半了。”韩彰心有戚戚,道:“也不是中毒,脉象也没什么变化,江湖上几个有名的大夫看了,都看不出来什么问题,后来还是被个四处游历的道士看出点不一样来。” “说他这是中了蛊!” 啊? 连展昭也皱了眉头,“没听说他同苗疆人士有过什么牵扯啊?早年他可曾去过苗疆?” 韩彰摇了摇头,“他自己也想不起来。不过既然这道士能看出来问题,也是有三分把握的,配了几服药给他服下。只是这道士又说了,这些药材只能解燃眉之急,却不能斩草除根。” “解药在皇宫里头?”赵碧嘉问道,她长这么大倒是从来没听说过皇宫里头有这些东西的。 韩彰又摇头,“只是想试一试。这道士说,解蛊有两个法子,第一便是当日下蛊之人来解,这是最好的法子,只是连他自己也是一头雾水,这条路便行不通了。” “第二条路是什么?”白玉堂问了出来。 “第二便是那道士开的药方了,只是药材不地道,就达不到应有的效果,而且这么解蛊怕是要伤身。如果底子不好,丢了性命也是有可能的。” 韩彰叹了口气,屋里的人也都严肃起来。 韩彰又想了想,道:“那道士用街上的寻常药材熬药,只能暂且压制住着蛊,他说若是要解蛊,须得用上好的药材才行,我们几个想着皇宫大内里头什么都有,尤其这药方里要有一株五百年以上的人参,还要有一株年代越久越好的何首乌,我们便想着来皇宫里头碰碰运气。” 说到皇宫探宝这等话题,韩彰不免又兴奋起来,“宫里说不定还有些什么能吸附毒物的避毒珠或者宝玉什么的,反正皇帝老儿好东西那么多,我们拿上一块两块的他也看不出来。” 展昭皱了皱眉头。 杨和安冷笑起来,想说皇宫哪儿是那么好去的,是赵碧嘉没发话,他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韩彰又正色道:“的确,不问自取即为偷,我们也只能先欠下这个人情了,日后……再慢慢报答。” 展昭看了赵碧嘉一眼,赵碧嘉略想了想,犹豫道:“药材……倒是听说过两样,只是年份这么长的……怕是不好找,至于这避毒珠更是没听说过。” 韩彰笑笑,有点不以为然,白玉堂倒是明白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你不过一个宫女,哪儿能见到那么些好东西呢? 展昭问道:“只要药材就好?确定能解了蛊?” 韩彰犹豫了片刻,“那道士只说把握不大,药方子也是祖上流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