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 这说明他们做的是对的。 苏浅明和田思怡也有些吃力,田思怡身体一直不大好,下地干活的事情很少做,要是勉强,搞不好就是一场大病,不仅帮不了忙,还要耽搁其他人来照顾她,得不偿失。 所以后来哪怕看到他们吃力,她也不会说要下地干活了。 村里人知道她这情况,不止一次说过她好福气。 一般人家有这毛病,哪里还能过的这么滋润? 也就是她男人能帮着看些小毛病,才能把这个家撑起来。 常小荷在儿子去上大学的时候跟着去了,她是个从来没有离开过这片土地的人,能出去长见识,一方面可以送儿子,另一方面也大大的满足了她看看外面世界的好奇心。 在火车上,她看到了很多人,她不会说普通话,一开始还好,但是越来越多别的地方的人上车,她很多就听不懂了,刺激的她回来就嚷嚷着说要学这个普通话,她怕呀,要是大儿子在那边娶了儿媳妇,那边的俗语她不会就算了,但要是普通话也不会的话,她们婆媳以后怎么交流? 去到了儿子的学校之后,她有些失望,跟她想象中的高楼大厦有些差异,好吧,这是学习的地方。 她帮着儿子收拾床铺,还送了他的舍友一些吃的,指望他们跟自己儿子好好相处,她本来说送儿子到了学校就回来了,但是苏仲拉着她在招待所住了一晚。 拉着她到处逛了逛,有一座大学,这地方不会太差,总有值得逛的地方,他们还在那里的供销社买了不少特产,大大的长了见识,回来之后,对着自己娘家人和其他村里人,她能滔滔不绝的说上半天都不带喘口气的。 值得说道的东西太多了,不管是那咕噜咕噜的火车,还是说买不到坐票只能站着回来的体验、五湖四海的乘车人、还有异地他乡的俚语,吃食风俗,太多太多…… 回来之后,苏仲就去找活干了,他说要把花销给挣回来,让她放心,她怎么放心? 要不是每个月都有信回来,上面还有钱,还不知道要怎么担心。 他每个月也有寄钱回家,跟其他人差不多,还会有其他的东西,比如说几件时兴的衣服,儿子用得上的手表,公公婆婆喜欢吃的食物…… 她不知道苏仲赚的大头他都留在手里做本,就这每个月寄回去的数量也足够让她惊喜了。 对于妹妹,苏茴在信上一个字都没敢说,就怕他爸察觉出了不对。 他也庆幸不用面对,他爸看不到他心虚的表情,他从小到大就没什么能瞒得过他爸的,就像第一次送妹妹和卫国去首都学校报到那次一样,回来的时候跟着妹妹做了点小生意,说好要瞒着苏浅明的,但压根就没瞒住。 在爸的逼问下很快就投降了,这一次他觉得也不会有不同的结果,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露出什么不该有的表情,然后把妹妹的事情泄露出去。 不过也拖不了太久,过年他是一定会回去的。 —— 苏仲的事情占据了苏茴的时间不多,她主要的精力分成了两半,一半在服装厂,一半在酱料厂。 服装厂那一边她又研究出了一种颜料,是嫩黄色的,是一种矿物跟另一种矿物混合后展现的颜色,这种颜色在雪纺上面散发出来的感觉最飘逸,嫩黄得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春天。 这种颜色最适合花样年华的少女。 苏茴还因此认识了一个香港来的富商,她跟一般的富商有些差别,她是一个女性,今年三十多岁,保养的很好,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岁月在她身上的痕迹。 当初那个岁月很多人过不下去了,对面的香港那里却是一派繁华,没有正经的途径过去,有的在绝路的时候靠着自己的一双手、破破烂烂的圆木就这么出发,运气不好的一个大浪就消失在了茫茫大海中,但总有那么些运气好的,顺利到达了目的地,以偷渡客的身份在那里取得自己的身份地位。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