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老了,没有子女儿孙……” “我可以提前攒上一笔钱,供养老所用,到时候收养几个义子义女什么,谁对我好,我死了就把银子给他。”这种想法,就是秦明月上一辈子的想法,只是她选择去住养老院。 “人心隔肚皮,说不定有人会谋财害命……” “我还有两个哥哥,我大哥二哥不会不管我的。” 祁煊突然有一种眼界被刷新的感觉,感觉眼前这个人似乎是一种无敌的状态。 她对所有东西都想得是那么透彻,别人在乎的,她不屑一顾,别人计较的,她可能只是淡淡一笑。就像和莫子贤,恐怕换成世上任何一个女子,恐怕都是要死要活,死缠着不放,偏偏她就能这么容易的就放下了。 且放下的很彻底。 祁煊能出她的态度中看出,她已经不在乎莫子贤了,那个人对她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 他突然有一种她即将要消失掉的感觉,为了抹除心里的这点儿莫名的恐慌感,他恶狠狠地,威胁道:“你一个小女子,没有人护着,就是被人生吞活剥的份儿。再说了,还有爷盯着你,你跑到天涯海角去,爷都能把你刨出来!” 对面这人也无敌了,秦明月心中突然有一种沮丧感,合则她说了这么多,都是白搭不成。 祁煊似乎洞悉了她的心思,他往后一靠,舒服地靠在枕头上,摆出一副稳超胜卷的姿态:“这么跟你明说了吧,秦明月,爷就是看中你了,爷就是想把你弄回府里去。你就继续跟爷犟,爷看着,看咱们谁能耗过谁!” 两军对垒,不外乎是一种姿态,敌强我弱,敌弱我强。当祁煊找回了好整以暇的状态,秦明月突然发现他就像是一个没有缝隙的核桃,她找不到可以攻陷的地方,除非将他砸烂了。 可她能将他砸烂吗,明显是不可能的。 哪怕她说得再天花乱坠,只要这人一天不死心,她一天就拿他没办法。这人太无赖,太不讲究君子风度了,他不在乎你怎么想,他就是抱着你一条,爷就是看中你了,你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跟了爷。 “那我若是不愿意呢?” 祁煊想了一下,“爷虽不是个正人君子,但还算是个男人,你若是不愿意,爷不会强迫你的。” 好吧,一切又再度回到了起点,就这么耗着吧,一直耗到有一方坚持不下去为止。 秦明月沉默了下来,而这边祁煊径自想着,爷就这么不好,就这么让她嫌弃? 突然感觉有人靠过来,抬眼就看到让他震惊不已的美景。 秦明月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拉了开,露出里面桃红色绣海棠的肚兜、 玉颈纤细而修长,两条锁骨细细的,越发显得那脖子上挂着细绳有些碍眼。那一朵娇艳盛开的海棠花被高高的撑起,下面隐藏着惹人遐想不已的美好…… m.MMczX.cOM